,忽然臉上嫣紅滴血,踟躕了許久終於忍不住將白壁般的雙臂撐在左冷禪的胸膛上,爬起來問道。
左冷禪無語的望著朱青若,這種問題也問得出來!不過朱青若雙臂撐起來,胸前的風光一覽無餘,尤其是兩隻瑩白的玉兔,跳躍著眨巴眨巴粉紅的眼睛。左冷禪咕嚕一聲,口乾舌燥,雙手從她裸赤的肩膀滑下去,摸到那隆臀處,狠狠一捏,道:
“又提這樣的問題,該罰,讓你嚐嚐老左家的家法!”
說完立刻翻身就要上馬。
朱青若嚇了一大跳,被折磨了一個時辰,即使是宗師級的體力也受不了,到現在那裡還痠痛著呢。連忙要逃,只是還沒行動就被拿捏住了要害,只得咬著牙忍受那狂風暴雨般的殘暴。只是漸漸的,她的意志瓦解了,理智淹沒在無盡的快感之中。
我,我是反抗過的……閃過這最後一句話,朱青若就徹底沉迷進去。
……
這是左冷禪真正意義上認識到朱青若在大明朝廷的能量。
只是一天的時間,流言就傳遍了京師的各個街頭巷尾,早上出去逛了一圈,左冷禪發現,無論是賣菜的大媽還是殺豬的屠夫,口中談論的十有*都是信王朱由檢,當然,其中的話絕對是稱讚的,語氣是佩服的,將他誇得天上地下獨一無二的好,那種能力就是連皇位交給他也能放心,老百姓就有盼頭了。
就是翠紅樓的花魁小翠姐今天招入幕之賓的條件都變了,就是由以往的投標變成了現在的賽詩,誰寫的好小翠姐就蓬門今始為君開。詩人都有寡人之疾,平時羞於囊中羞澀,只能裝裝清高,一見到小翠姐的條件,立刻戰鬥力飆升,磨墨寫詩好去叩門。
流言就這樣一步步蔓延開來,從底層屁民很快流傳到官僚士大夫,到最後無可阻擋的進了天啟帝的耳朵。左冷禪不知道天啟帝是怎麼想的,只知道本來應該今天封賞朱由檢的日子無限期推後,二三日之後就是新一屆武舉的日子。
為了表示對這屆武舉的重視,天啟帝將攜眾位大臣一起光臨,而且武舉冠軍能一舉得到總兵的職位,成為虛職將軍。
九月的天,正是看熱鬧的好時候,九月初一的早上,京師大校場外人山人海,從遠處望過去,黑壓壓的都是人頭海洋,蜂擁而動。
校場上擺了九個擂臺,各站了一人。按照守擂的規矩,只要一人連贏三局就算過關,順利進入決賽,然後抽籤對決,一直到決勝出第一名。
今天是第一天,左冷禪自然毫無疑問的坐在了第一號臺上一整天。
“好無聊啊,早知道就不豎這個牌子了。”左冷禪鬱悶的看了一眼面前朱青若親手寫的嵩山左冷禪字樣的旗幡,非常的無語。
其實一開始大家都在觀望,看到左冷禪一上來就是佔了一號擂臺第一位,很多人都不服氣,就想上臺挑戰。結果朱青若斜眼看了他們一眼,覺得這些阿貓阿狗根本不值得自己親愛的相公動手,於是親自做了這個旗幡。
果然,這個旗幡插在擂臺上,再也沒有人敢起其他主意,也沒有人自討沒趣。開玩笑,嵩山派左冷禪,五嶽劍派第一高手,和少林寺方丈,當今白道第一人打平的青年絕頂高手,誰敢上去自找沒趣。
於是乎,左冷禪一直在擂臺上坐了一天,眼看太陽下山,但是還沒有和一個人動手。沒動手自然就完不成三連勝的目標,所以只能一直霸佔這個擂臺。
“嘩啦!”
左冷禪給自己倒了杯茶,輕輕蘸了一口,眼神望向場下,只是這些人無論多麼倨傲,多麼趾高氣昂,偏偏一遇到他的目光就歇菜,臉色發白,不是抬頭望天,欣賞那朵美麗多字的白雲就是低頭凝視腳下,領悟野草破土而出的禪機。
“嘻嘻,看他的樣子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樣,真是好玩。”美麗的秦柔皺一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