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瓦“把整個事件想像得太過離譜了”。儘管富歇這樣認為,但馬萊被捕後仍然立即被投進了拉楓斯監獄。
然而,一年多後,薩瓦里得到報告,他已經接替了富歇的職位。報告說現在仍然囚禁在拉楓斯監獄的馬萊又在重做推翻拿破崙政權的美夢。這件事從馬萊的3個共謀者之一的義大利人口中得到了證實。
馬萊的新計劃定於1809年5月28日星期五進行,那天將會有一個集聚了法國全體高官的慶典,以慶祝拿破崙最近對奧地利作戰中在艾克繆爾以及阿斯佩恩和埃斯林所取得的勝利。各種秘密印製的宣傳小冊子和文告再次出現——“拿破崙將不復存在。他和他那幫科西嘉人以及該死的警察一起下地獄了自由萬歲”──與此同時,軍服和武器也藏匿在附近。儘管富歇為了以防萬一還是將3名主要叛luàn分子於5月26日轉移至其他監獄,但他在給拿破崙的報告中卻謊稱叛luàn已定,並且挖苦迪布瓦,誣告他言過其實,說整個事件不過是毫無破壞xing的“假想的謀反”而已。
1812年,富歇與迪布瓦兩人都被徹底調離了警務和治安系統,其原有職位被另外兩個後起之輩代替:薩瓦里是警務大臣,伯斯奎爾繼迪布瓦之後成為治安長官。
兩個人對拿破崙都具有絕對的忠誠,可是忠誠並不代表能力。尤其是薩瓦里,他和伯斯奎爾於1812年初釋放了馬萊,他們認為被囚了四年多的馬萊已不具備危險xing,因此將他從拉楓斯監獄轉移到另一所較小的jing神病醫院,馬萊就此被人遺忘了。
但是,馬萊是個有大毅力大決心的偏執者,他專注於自己“復興共和的忠實使命”,腦子一刻不停的在努力工作,jing心策劃著另一場新的“**”——起草檔案、文告、法令等,其中包括再一次宣告組成新政fu的檔案,任命其他政fu首腦(當然仍沒有告知被任命的當事人),這些計劃同上次一樣,也是由馬萊本人來代表其他缺席的參議員“簽署”。但新計劃中馬萊將被自己“任命”為巴黎新軍的統帥。
在jing神病醫院,馬萊認識了一位名叫卡加mén羅的西班牙牧師,這個牧師同意出院後幫助這位運氣不佳的將軍發動“政變”。而另一位“病友”是一名叫阿比。拉方德的牧師,他也同意加入謀反活動,並介紹了另外兩個年輕人加入,他們分別是在巴黎要塞服務的科bo瑞爾。蘭圖以及名叫布特魯的學法律的學生。由於是僅有的幾個同黨,布特魯被任命為“塞納河地區長官”,而、科bo瑞爾。蘭圖則成了馬萊的副官。接著,馬萊又偽造了一系列的任命書及檔案。同時,他又準備了一些升職報告,其中包括了許多軍隊軍官,而這些人在他的計劃中將成為新政fu軍隊的基石。當然他沒有忘記要從“國庫”中為這些人“取”出一些法郎作為“獎金”。自從被投進拉楓斯監獄,馬萊的原本家產就只剩下一點點供他的妻子生活,他再沒有底氣拿出五十萬法郎來做活動基金了。從國庫裡拿獎賞,因為對於馬萊而言,這所有的一切計劃有朝一日都是可能實現的。
為了確保此次計劃的順利進行,馬萊決心要得到軍隊的支援,也就是說,軍隊和財富對於計劃的成敗都是十分重要、缺一不可的。不言而喻,為了順利執行他的計劃,馬萊必須藉助軍人的幫助以調動各地的軍隊。這計劃包括逮捕治安大臣、陸軍大臣、政fu要員,同時接管城市各項通訊設施、國庫以及政fu機構和封鎖城mén等。為了這一“十分周密”的計劃順利運作,馬萊挑選了兩個真正的,儘管目前很“困窘”的將軍──吉達爾以及拉霍雷──這兩人目前都在拉楓斯監獄服刑。
只要沒有任何節外生枝令事態複雜化,憑馬萊的才華和大膽,佔領附近的軍事城堡接管那裡的軍隊應該是沒有問題的。為了達到這一目的,馬萊還需要他原來那套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