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你另尋一地?”落情解開釦子,露出光潔的脖子,她接著解開第二課釦子,鎖骨盡顯,蔣鍾延一見,說不出話,伸手拉住了落情的手,落情推開他的手,面帶微笑道:“落情早就不在乎這一幅皮囊了,你想要,拿去便好,我只想換來一片清淨。”她接著解開第三顆釦子。
一旁的司機不知如何是好地看著杜日笙,杜日笙舉著的槍的手始終沒有放下,他的眼睛出現了紅絲,一動不動地看著落情,不發一聲。
面對這樣的她,他只能一伸手將落情擁進懷裡,落情沒有掙扎,隨著他抱緊她,杜日笙的槍仍對準了蔣鍾延,另一隻手早已握緊成拳了。落情頭抵在蔣鍾延的肩上,他在她耳邊心疼道:“不要糟蹋自己。”落情側頭,吻上他的脖頸,溼軟的觸感讓蔣鍾延敏感。落情細語道:“我只是在用身體賺錢而已,我們各取所需,僅此而已。”
蔣鍾延放開她,替落情扣上了衣釦,一扣一扣繫上,他彎腰撿起披肩,披在了落情的肩上,“如果,我真的成為你的困擾,那我要說聲抱歉,從今天起,我還你的清淨。”他此刻極其的紳士,有著細水長流的溫柔,“答應我,好好愛惜自己。”他收起槍,轉身朝車子走去。他在車子便停下,落情站在原地一動不動,他又轉向杜日笙,“你說的對,我沒有資格。”他開啟車門,上了車,他從後視鏡裡看到落情仍是一動不動,他發動車子,裡那個黑夜裡的背影越來越遠。
杜日笙收起了槍,他緩緩走到落情的面前,落情面無表情。杜日笙很久開口:“我送你回家?”
落情沉默了很久,雙手緊緊拉住肩上的披肩,“好。”
車子停在了家門,杜日笙為落情開了車門,“謝謝。”落情道。
“不用這麼客氣。從今晚開始,我就認了你。”杜日笙見落情要開口搶了白道,“不要說那些場面上的話,我認定的事就個死理。”
落情看著他,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進去吧。我看你進去。”
落情點點頭,轉身走到了門前,開了門,杜日笙朝她揮揮手,她點點頭,進了屋。
她走到了客廳,發現訥敏坐在沙發上,訥敏聽到了聲響,一見是落情,著急地站了起來,跑到了落情的身邊,鬆了一口氣:“姐姐,你終於回來了,我到紅苑裡,聽說你跟一個男人走了,我擔心的不得了,姐姐你還好吧?你沒事吧?”落情看著訥敏擔心的眼神,疲憊地抱住了訥敏,訥敏有些擔心,問:“姐姐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
落情搖搖頭,“姐姐只是有點餓了。”
“真的只是餓了?”
落情放開訥敏,“你就忍心看著姐姐在這裡捱餓?”落情說著笑出了聲。
“我這就給姐姐煮好吃的去。”說著訥敏跑進了廚房。
落情看著訥敏跑進廚房,她走到沙發邊,坐在了沙發上,手撐著扶手,疲憊地用手託著自己的臉,她閉上眼睛,什麼都不想。
蔣鍾延回到家,發現大廳的燈火通明,母親坐在沙發的中央,母親身邊還坐著一個女人,僕人隨在左右,母親正與女人交談,聽到下人對蔣鍾延喊道:“大少爺。”二人紛紛抬頭,蔣鍾延走到母親的面前,“媽。”
柳萍拉著身邊的女人起身,“你終於捨得回來拉?”蔣鍾延不語,柳萍身邊的女人從一見到蔣鍾延就沒有將視線從蔣鍾延的身上移開,柳萍指著蔣鍾延道:“這就是鍾兒。鍾兒,這是大太太孃的侄女白盈秋。今天從老家過來,準備在上海呆個把月。大太太本來想親自向你介紹,你這麼晚回來,大太太都睡了,不過,人家白小姐,卻懂事理,沒有半句怨言地等著你回來。”
蔣鍾延這才抬眼看這所謂的白盈秋。
白盈秋笑著道:“太太,這蔣少爺,這麼晚回來一定是因為公務繁忙,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