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宇浩愣了愣,放下手中刻刀轉過身來朝門外看去。
“劉老弟,是我呀。”
陳家雲笑呵呵地從周錫身後走了出啦。
劉宇浩定神一看當時就笑了,疾走幾步上前迎到陳家雲面前,拉住陳家雲的手,笑道:“哎呀,千呼萬盼終於把陳大哥你等來了!”
陳家雲正要和劉宇浩打招呼,可眼角的餘光卻突然瞥見了書房內劉宇浩正在雕琢的那件樹化玉作品,頓時一臉呆滯,傻了一般愣在那裡說不出話來。
“陳大哥,進來坐呀。”
劉宇浩笑呵呵的拉了一下陳家雲的手,招呼著他走進書房。
顯然這會陳家雲還沒從內心的震撼中走出來,使勁的吞了吞唾沫,臉上還帶著濃濃的錯愕,道:“這。。。。。。劉,劉老弟,這件樹化玉。。。。。。”
劉宇浩淡淡一笑,擺擺手道:“我給它起了個名字,叫乘風御雨,陳大哥覺得怎麼樣?”
其實威廉送來的那批樹化玉並非都是上等原料,劉宇浩粗略算了一下,那兩噸多的樹化玉充其量也就只有不到一百公斤可用而已。
但劉宇浩卻不捨得lang費材料,硬是從一大堆廢料中挑揀出種水老,水頭長,底色清爽的小料把它們拼湊到了一起,最終組成了眼前這麼一匹飛騰的駿馬。
這不,就在周錫他們來之前,劉宇浩還一直在精心修改小料上的紋理呢。
畢竟功夫不負有心人,劉宇浩費盡心思,無非是想盡量使樹化玉的質、形、紋、色、韻能充分展現出來。
現在看來劉宇浩的努力沒有白費,那匹駿馬不管從什麼角度看過去都像是將要騰空躍出一般霸氣十足,特別是那雙惟妙惟肖的眼神,更是將馬兒狂奔時的意境演澤得酣暢淋漓。
玉雕,刻形易而刻神難。
過了好長時間,陳家雲才艱難的吐出了幾個字:“神作,神作呀!劉老弟這乘風御雨已經超越了現今大師級的境界。”
儘管這不是陳家雲第一次看劉宇浩的玉雕作品,可當他看到那鬼斧神工的手藝,心中還是升起一種莫名的感慨。
特別是當陳家雲注意到劉宇浩所用的工具只有一把單一的刻刀時,更是眼中充滿駭然的震撼,劉宇浩的乘風御雨讓陳家雲意識到,自己和劉宇浩這種頂尖玉雕大師之間的差距大到完全不敢想象的程度。
劉宇浩笑了笑,高興地說道:“陳大哥你來了正好,我這正缺人手呢,你可別怪我不近人情,來了也不讓你休息一下就讓你幫我打下手啊。”
玉雕的打磨、拋光是收尾工作,但也是最重要的一環,不管一個玉雕大師的作品是如何的傳神,也不管那作品細微之處有多麼入木三分,如果在收尾環節上不能做到細緻入微、盡善盡美,那麼作品就無法展現其神奇的魅力。
劉宇浩也不客氣,談笑間便已經將打磨工具全部都交給了陳家雲,而自己則樂呵呵地去進行下一個作品的創作去了。
“喂,老四,好歹我也算半個客人吧,你丫不能說把兄弟丟在一邊就不管不顧了呀。”
周錫撇了撇嘴,面色沉痛地發起了牢騷。
“客人?你算哪門子客人啊?”劉宇浩嗤笑道。
周錫急眼了,拍著胸脯振振有詞道:“哥哥我冒著被人打劫的危險不遠萬里給你送來了那件鳥頭盔,怎麼不算客人。”
劉宇浩鄙夷地笑著搖了搖頭,下巴一揚,道:“喏,那邊有個盤子,裡面給你準備了一些小物件,你看著自己挑幾樣吧。”
周錫大喜,連忙跑到劉宇浩說的盤子旁邊伸手掀開了蓋在盤子上的紅布。
可當周錫看清楚了盤子裡盛的東西后卻不幹了,眼睛瞪得跟牲口般,道:“老四,這禮物也忒難看了吧,小且不說了,還是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