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不去?”官怡軒忽然邪魅的看著燕子:“燕子啊,你說,那眼睛是在你脫了出現的,還是沒脫的時候?”
我也挺關注這問題,媽的,要是被那狗比看光了,非要挖了他眼珠子不可。燕子被問的難為情,瞪眼的道:“姐……”
“哎。”官怡軒答應得美滋滋的,攬著她的小蠻腰就往我們這邊走,不過老爸卻大手一揮:“你們不用跟來,老子去逮那兔崽子下來,給你下跪認錯,今兒要不給我個交代,弄死他!”
“對,搞死!”
我跟著嚷嚷,然後,我們三人就風風火火的衝上樓,老爸果然是道上的,風範十足,隨手抓著旁邊的磚塊就狠狠砸門:“開門!他媽的給老子開門!”
他嗓門兒大,聲音又沉,聽起來,就像喝醉酒的醉鬼飄飄的,我挺自信,跟老爸混,拉風。而老鷹則一直都是沉穩的模樣,看不出臉上的表情,也不知道他心裡想什麼,只是覺得,他是個神秘高手,有他在,一切都沒問題。
“媽的,這誰啊大晚上的,敲敲敲,敲你麻痺啊!”
很快的,屋內傳來嚷嚷聲,拉開門,是個中年男子,三十多歲了,手裡還拎著啤酒罐,穿大褲衩,頭髮蓬鬆的好像幾輩子沒洗過澡,他喝了很多,滿身的酒氣,囂張得很,指著我爸:“你媽的誰啊,不知道……”
“砰!”
我爸不廢話,操著一拳就揍了他的臉,一聲脆響,那狗比立刻就倒地,牙齒都打掉了,鮮血滾流而出,而老爸則是直接踩著他的胸口過去,我本來想繞開的,但誰知道老鷹卻拎著我,像抓小雞似的,踩著他的臉過去,還對我說:“要打架,就要先狠起來!”
“我……”
“做一回爺們兒吧。”
他沉沉的說了一句,我就被他抓著來到了客廳。
好傢伙,人挺多啊,男男女女的,得是有十來個,全他媽三四十歲的,她們今晚也吃火鍋,啤酒白酒滿地都是,還吞雲吐霧的,搞得整個屋子烏煙瘴氣,而之前被我抽了耳光子的母夜叉這會兒正在跟一鬍子拉碴的男人舌吻呢,看陶醉的樣子,牙齒裡還塞著菜葉,真他媽噁心!
難怪她老公那麼猥瑣變態,本身她就是個臭婊子!
“草,誰啊這是。”他們反映了過來,翩翩倒倒的嚷嚷道:“踹我們的門?還打我們的人?”
“知不知道我們是誰?真他媽有種啊。”
“啪!”還有個傢伙直接敲碎了酒瓶子,拎著半截的指著一馬當先的爸:“問你話呢沙比,你以為你紋個幾把身就牛逼了?我看是沙比才差不多,不知道我們是……”
“噠噠噠。”
那挫B還沒說完,老爸也真狠,一把捏過鋒利的玻璃瓶子,竟然不痛,任憑划進皮肉裡,再用力氣碾碎,統統塞進那貨的嘴裡:“嘴這麼臭,該洗洗了。”
然後一腳踹出去,直接把他給搞得對面的牆壁上撞著再坐在地上,嘴裡嗚咽的吐,全是鮮血,瞬間眼淚就流出來了。
好狠!
而當眾人還錯愕中時,那好像是注意到情況,急急忙忙跑出來的變態大叔,見到現狀,轉身就要跑,我則是吶喊一聲:“爸,就那孫子,肯定就他偷看燕子的!”
“嗖。”
我剛說完。本來拎著我的老鷹,則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猛衝過去,都還沒反映過來,老鷹就抓著他的頭髮,往牆上狠狠一撞,‘砰’的一聲,那廝就暈頭轉向了,緊接著,老鷹就再拽著他的頭,‘砰砰砰砰’接連四五下的搞,扔過來時,已經額頭血泡直冒,兩眼無神的好像昏死過去了似的。
“這……”
母夜叉門都嚇傻了,而老鷹則是無所謂的冷笑了下,看著我:“小仁,還愣著麼?抓起來,帶走。不是還沒追到那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