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差點昏倒。
老天!不會吧?這個人要住到家裡來?
他就像個流浪漢似的,有著不修邊幅的邋遢外表,過長的頭髮和鬍子使他的五官看不清,身上的衣服烏漆抹黑的難登大雅之堂,她大哥是打哪兒弄來這樣一號人物的?
“你你你……你是誰?”飛鳶後退一步,擺出自衛的功夫架式。
寒假她和希希跑到中部找戎戎玩時,習興匆匆地和孔承傑學了幾招防身術,如果這個傢伙膽敢靠近她,她肯定打得他滿地找牙。
他眯起眼,微懶的目光顯得很高傲。“我是安律人。”
“安律人……”她蹙著眉想,這個名字好熟悉。
“以前住在你家對面。”他簡單的提醒她,越過嬌小玲瓏的她,高大的身子彎身,開啟冰箱,拿了罐草莓牛奶喝。
飛鳶再度瞪大眼眸,紅唇震愕的說不出話來。
他是安律人耶。
她的眼角微微抽動著,還無法消化這個懸疑的事情。
他以前孤傲得很,常一個人在琴房裡彈鋼琴,每當琴房的窗簾一拉開,總會見到他穿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