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
智仁含恨地瞥了莊豔秋一眼,垂下了自己的腦袋。
‘青司聖人’目光閃爍地盯著莊豔秋的側影。他有些不信邪,特意親自往那‘肝腸寸斷橋’上走了一遭。
他剛走上去,竟然一反平日的嚴厲陰鬱,冷不丁地放聲大笑起來,而且是前仰後合捧腹大笑。
‘忽淵長老’吃驚地看著這讓人驚訝的一幕,自己也跟著笑了。
‘青司聖人’好不容易掙扎著挪動腳步從那橋上走下來,笑容戛然而止。他神色複雜地回頭盯著莊豔秋,“你……”
莊豔秋對那人輕輕頷首,“抱歉!”
“你對這橋動了什麼手腳?為何……為何它會讓人無故大笑?”‘青司聖人’指著那橋質問莊豔秋。
莊豔秋攏了攏眉頭,“你放心,我會把你這橋原樣還給你的。”說著,他走過去站在那引橋之上,手上快速結印,一掌貫通空氣,直接拍在了那橋的橋面之上。
在受了莊豔秋那一掌之後,那橋的氣息再度發生了轉變,由剛剛那讓人愜意輕鬆的氣息瞬間又變回了最開始那種陰鬱邪惡的感覺來。
‘忽淵長老’和‘青司聖人’幾乎是同時地脫口而出:“轉象神功!”
莊豔秋詫異地扭頭看向他們。這兩人怎麼會知道他使的是‘轉象神功?’他用這法術已經不止一次了,在外人面前也使用過,只有這兩人一眼認出了他這法術的名頭。
‘忽淵長老’和‘青司聖人’臉上的表情很是奇怪。他倆相互對視一眼,向著莊豔秋走近了幾步。
“你使的可是‘轉象神功’?”這兩人又是異口同聲地問。
莊豔秋猶豫了片刻,謹慎起來。他沒有正面回答,“我不知道你們在說什麼。我這法術是家師傳授,並沒有告訴我是什麼功法。”
“你師父……他在何處?”那兩人激動了。
莊豔秋後退了半步,小心地打量他倆的神情,只覺得在聽到他說自己師父的時候,這兩人的眼中全都是晶亮的光彩。
莊豔秋恭敬地做肅穆狀:“他老人家已經仙逝了。”
“仙逝……”那兩人眼底的光芒生生被澆滅了,“什麼時候的事?他葬在何處?”
莊豔秋疑惑地反問他兩位:“你們認識家師?”
“我們……”這兩個像是忽然想到了什麼,臉上的激動同時消失。“我們與你師父有過幾面之緣,後來許久沒有聯絡上他。”
莊豔秋覺得這兩人閃爍其詞的樣子挺可疑,打定主意不會把九命師父的洞穴告訴這兩人。
九命師父既然沒有在天下揚名那肯定是事出有因的。而且,九命師父的自傳裡說了他生活的年代比較久遠,應該是連陰皇都還不存在的上古時代。這兩位雖然看上去也有一定的年紀了,他可不相信他們是從上古時代就存活下來的先輩。
弄不好這些人想要騙取九命師父遺留下的那些寶物也不一定。他應該謹慎些的,不能還沒有完成師父的囑託,反倒把師父的家底給敗光了。
“這位公子可否告知我們家師到底埋葬於何處,我們也算是老朋友了,也想去祭奠一二。”這兩位聖仙的態度一下子變得好了許多,讓莊豔秋對他們更忌諱了。
“家師臨終前說了,不想任何人打擾。即便是我都不許去祭拜。抱歉,我實在不能違背家師的遺願。你們有心的話遙祭也成,相信我師父不會在意這些的,他是個豁達之人。”莊豔秋說著,向小金他們使眼色。
小金夫夫上前來把莊豔秋給夾住,帶著他便離開了。
“公子,公子留步!!”‘青司聖人’迫不及待地追了兩步,被白琴給攔路下來。“兩位聖仙……既然人家師父有遺命交代了,你們也不要為難人家。”
“白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