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過去了。”這句話是對沈浩天說,也是伊晴說服自己的話。
說完伊晴就轉身走開,留下像剛被狠狠揍了一拳還沒法喊痛的沈浩天。
平心而論,沈浩天擔任這戶外活動的老師還真的可稱得上非常稱職,他安排的課程新奇有趣,兼顧了知識與娛樂,這讓孩子們在短短的幾星期當中,已經對他既服氣又喜愛。
到了星期天下午,沈浩天要回臺北前,孩子們都聚集在大門前,開始對他依依不捨的十八相送。
正和孩子一一嬉鬧話別的沈浩天,眼神卻是不時的往辦公室的方向飄,他最期待的人兒依舊不肯出現。
每星期短短兩天的相見,對他來說真的不夠,更何況她總是在他來到的時刻,就開始刻意的躲著他,除了公事上的接觸,她幾乎吝於給他一個注視。
偶爾可以看到她的倩影,也都只是一閃而過,更別說她的笑容,總是為了別的人、別的事,永遠下是為他。
這讓他的心揪痛著,讓他多想在她刻意要躲著他時,將她抓來擁入他的懷中,不讓她再逃。
可是他一次又一次的忍住了那股衝動,只為了要耐心的等到她想通,等她願意再次開啟心扉來接受他,雖然那對他來說簡直比凌遲更難忍受,但這是他活該,也是他理當承受的。
而坐在辦公室中的伊晴為了維持一貫的冷漠,當然不會到門口去送行,還故意假裝有公事要忙,但坐在辦公桌前的她仍是忍不住頻頻轉頭看向窗外。
每次他一離去,這五天不能相見的痛苦便悄悄地啃噬著伊晴的心,每一刻都度日如年,整個人像失去魂魄的行屍走肉。
到了他要來的那天,她又像是活過來了一樣,她會在鏡子前試裝,還會在蒼白的臉上塗上淡淡的彩妝,心情明顯的愉快不少。
只是她從不承認!
她並非鐵石心腸,對於沈浩天的用心她都能感受,雖然表面裝成毫不在意,但那一點一滴的確在她心上刻下痕跡。
“既然捨不得他走,你為什麼不去送他?”發呆的伊晴身旁突然出現人聲。
“嗄!我……我才沒有。”像做壞事被捉到的小孩,伊晴慌忙地轉回視線,瞪了故意嚇她的可晴一眼。
“沒有嗎?那你幹嘛一直偷看?”可晴悠哉地問。
“我沒有偷看,我是在看風景!”
“這樣啊!那你應該也不想知道沈大哥下禮拜要出國的事了吧!”可晴明亮大眼骨碌碌地轉,一臉促狹的表情。
“我才沒興趣知道。”心頭擰了一下,但嘴上仍是頑固地否認。
“哇~~這麼無情呀!聽說他還順道要去幫我們談土地合約的問題耶!你這麼冷淡,不太好吧?”
“土地的事……一向都是芸姨和他談的,我不管。”
“好吧!那我就不必告訴你,沈大哥說他會想你的事啦!”
“韓可晴,你很無聊。”伊晴輕斥。
“是,我很無聊,無聊到非得幫你倆傳話,再說最後一句,他說他會盡快趕回來,要你等他的好訊息。”看姐姐一味閃躲,不願正視自己真正感情的態度,讓可晴微微惱火起來。
“他為什麼要說這些……”伊晴迷惑。
“他為什麼要說這些?姐,你是裝傻還是變笨?他每個禮拜從臺北跑來,你以為他真的是熱愛這份工作嗎?”可晴真想敲開姐姐的腦子,看看裡頭都裝些什麼?
“我才不在乎!”
“不在乎?他每星期在臺北怎樣盡力地將工作在五天內完成,你可以不在乎;當他來到這裡,他追著你的眼神你可以不在乎;他利用晚上休息的時間,修理你常用的器具、你坐的桌椅,甚至你常走的花園小徑上會絆人的小石頭都不見了,你都沒發現?你也不在乎?”可晴將沈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