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官袍,扮回了身居高位的那些人。他們現在是欒奕手下的準階下囚,欒奕只需動動手指,東平城動動高牆就會在霹靂車的狂轟濫炸下化為一片塵土。
荀彧道:“我等省的。”他看了看天色,“事不宜遲,我等這就回去商量。”
“也好!恕不遠送。”欒奕端端正正的及地一揖,隨後轉身對夏侯淵和曹洪道:“二位也跟曹公去吧。”
“就這麼放我們走了?”曹洪震驚道。
欒奕道:“我相信你們還會回來的。當然,如果你們不回來,我也能把你們抓回來。孟德兄,你說是不是這個理?”
如果說飲宴剛開始時,欒奕那番發自肺腑的情義言論是在套交情的話,那麼現在無疑就是**裸的威脅了。
他在點醒曹操他們,擺在他們面前的只有兩條路。要麼舉手投降,要麼破城被捉,除此之外別無他選,何去何從自己看著辦。
目視曹操等人策馬離去,典韋悶聲悶氣的問,“他們會回來嗎?”
欒奕搖著摺扇點了點頭,“會的,肯定會的。他們沒得選擇。”
赫拉克勒斯則對地圖上標出的大大的“漢”字格外感興趣。他用濃濃的關東腔問:“主人,你真的要打到希臘去?”
欒奕看一眼一本正經的赫拉克勒斯,“怎麼?不希望我去攻伐你的祖國。”
“恰恰相反。”赫拉克勒斯道:“與其讓希臘各城邦受貪婪的羅馬人欺凌。我倒希望聖教的騎士能夠佔領希臘。至少……你們可以讓眾神的兒女過上好日子。”
顯然,在教區生活了這麼多年,赫拉克勒斯見識到了教會為百姓們謀得的福祉。並開始希望,家鄉的人們也能過上如同教區漢民一樣的生活。
赫拉克勒斯這番發自肺腑之言讓欒奕大感欣慰,“放心吧!給我二十年,也許三十年,我會實現心中的宏願。我要讓教堂在西牛賀州遍地開花(欒奕對亞洲、歐洲這一稱呼進行了更改,將亞洲改稱為東勝神州,而歐洲則是西牛賀州,至於草原以北的苦寒之地,則稱之為北俱蘆洲);我會將聖十字大旗插上奧林匹斯山;當然,我還會允許你去看愛琴海的日落。”
“真的?”一想到可以迴歸故土,赫拉克勒斯大為興奮。興奮一陣,忽覺不對,“主人,你怎麼知道奧林匹斯山的?”
一不小心又透露出本不該知曉的知識,讓欒奕大為尷尬,“你跟我提到過啊!”
“我提過嗎?”赫拉克勒斯個頭雖大,卻不是四肢發達頭腦簡單之人。他怎麼想都記不得說過任何關於奧林匹斯山的事情。
“說過,絕對說過。不信你問大哥。”欒奕又把問題拋給了典韋,每每此時典韋總會幫他圓謊。
“說過,我也聽到過。奧林匹斯山嘛!山上還有座廟。”後半部分純粹是典韋胡謅八扯,按照他的理解,如果沒有特別特殊的情況下,大漢境內但凡有點名氣的山上都會有廟。大漢的名山如此,那麼其他國家的山也應該這般。
他卻不知,崇拜高山的風俗,只有大漢國才有。最為明顯的例子——五嶽獨尊泰山。自秦朝始,按照禮樂制度,在登基之後需要到泰山祭拜,其儀式包括“封”和“禪”兩部分,所謂“封”,就是在泰山之頂聚土築圓臺以祭天帝,增泰山之高以表功歸於天;所謂“禪”,就是在泰山之下的小山丘上積土築方壇以祭地神,增大地之厚以報福廣恩厚。也就是我們所說的封禪。
皇家如此,民間也跟著效仿。於是就有了九九重陽,就有了這樣那樣的山會。
所以說山,對於漢人來說,是吉祥神聖的象徵。廟宇自然也就愛建在山上。
可是典韋卻是不知,對於那些沒有受過多漢文化影響的民族而言,山,就是山,是一個個石頭堆積起來的高地,是一個個鋪滿花草的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