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廷。”
“怎麼可能?”
“那還是有非分之想。”戲志才一番話,又噎得袁尚不輕,瞪著大眼,手指戲志才“你你你”個不停。
袁尚隨即向郭圖送上求助的眼神,意欲讓郭圖與戲志才辯駁。卻發現此時郭圖正閉著雙眼,一副神遊在外模樣。
此時,戲志才又道:“袁將軍私佔冀州,不稱臣不納貢,乃叛逆之舉。吾皇甚為震怒,特遣我家教主率領二十萬大軍前來平叛。現大軍已陳兵大河之南,只消教主一聲令下戰火便會在冀州各地蔓延。我家教主慈悲之人,不忍冀州百姓身陷戰亂,加之感念少時與將軍之父袁公本初有舊,遂派本使前來招降給將軍留條活路。望袁將軍自識時務,主動投誠,莫要自取其辱。”
“放屁!讓我向他欒奕俯首稱臣門都沒有!”袁尚怒不可赦的猛砸桌面。
381安平之戰
袁尚怒聲道:“欒子奇也忒小看我袁尚了。冀州境內現有披甲之士近十萬,堅城百餘座,他欒子奇若敢來攻,儘管放馬過來。屆時自取其辱的是他才對。”
戲志才冷冷一笑,“袁將軍當真不降?”
袁尚面色猙獰地說:“君子一言駟馬難追!我現在就要讓欒子奇嚐嚐自取其辱的滋味。來人,把豎儒戲志才的鼻子給我割下來,連並戲志才一同送到欒子奇那裡去。”令聲傳達出去,他卻發現過了許久沒人回應,便再次重複,“來人!把戲志才給我拖下去。”仍然沒人應答,“武士何在?”還是沒人應聲。他遂將目光移向郭圖、逢紀,“郭公,逢公,想什麼呢!還不派人來把這賊人給我押下去。”
“哦!”郭圖吧嗒吧嗒嘴,像是剛從睡夢中甦醒,笑眯眯衝袁尚拱手一禮,衝堂門處高喊:“來人,上峰有令,割賊人鼻,將其押下去。”
“喏……”高聲附和之後,顏良、文丑高大的身影浮現在堂門口袁尚的視線中,他還道是二位悍將要親自出馬處治戲志才,卻隨後發現在顏良、文丑身後竟跟了足足上百名披甲的刀斧手。一眾兵士手持兵刃衝進大堂將堂內百官團團包圍,顏良、文丑二人則直接繞過戲志才,氣勢洶洶向高臺走來。
“你們……你們想幹什麼?”袁尚大駭。
“幹什麼?”顏良冷哼一聲,“奉教主令——討逆。”
可憐袁尚直到此時方知郭圖、逢紀、顏良、文丑這些平日他最信任的人已經揹他而去。衝文武百官求救:“快來救我!”
可此時堂中文武多數都是郭圖黨羽,就算不是……面對百名甲士手中明晃晃的兵刃亦是瑟瑟發抖,哪裡還敢出頭。眼睜睜看著袁尚被顏良、文丑扭住連拖帶拽扯出大堂。
可憐袁尚直至此刻才知自己已是眾叛親離。在即將品咂割鼻重刑的最後關頭,他不由想到了審配——那個總愛挑他毛病,從不估計他面子的人。
良藥苦口利於病,忠言逆耳利於行,那才是真正對自己忠心耿耿的人吶!
可惜,自己犯了父相同的錯誤,聽信郭圖讒言,對審配一貶再貶,將其調出鄴城,在安平郡任一介小小的郡守。
“審正南,我對不起你啊!”
刀鋒劃過,在袁尚那張與其父同樣俊朗的面龐上留下一道猙獰的創傷。
袁尚被俘鋃鐺入獄,郭圖振臂一揮,號召冀州各郡各縣歸降教會。
三日之內,冀州全部一百四十七座城池中,七十六座城池將血紅十字大旗掛上城頭。靠近幽並二州的五十七座城池守將態度曖昧,呈觀望態勢在歸降教會和投奔袁譚、**間做著選擇。另有審配童玉霞的安平郡十四城負隅頑抗,誓死不降。
針對這一現狀,欒奕當即率領駐紮在官渡的十四萬教會大軍北渡黃河,直入冀州境內。
那些態度曖昧的冀州守將,得知教會大軍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