墜落悲痛之中過深。方小茹去世後,蔣國棟和艾美美把身在幾千裡外,說了幾十年方言,都沒變音的方小茹,陪同袁貽忠一起,埋在了那座異地城市。
時隔不久,蔣國棟和艾美美在新政策頒佈下來後,看條件允許,讓袁建國和他們一起返回了離別幾十年的現居城市——袁貽忠和方小茹的故鄉。袁建國跟著他們,直到長大懂事,問:“爸爸,媽媽,為什麼我不和你們一個姓呢?”多多少少聽到一些傳聞。蔣國棟思慮再三,告訴他:“你父母生病,沒得到最好的救治。一前一後,相隔不久,都去世了。”才知道父母早就雙亡。真情實景述訴過後,一時無法接受現實。他想:“生活過這麼多年,對自己付出那麼多的父母,怎麼不是我的親生父母呢?!”父母受得苦難在他追憶裡出現。他心情糾結,很長時間都處在困惑中。直到覺得心裡難過至極,和蔣國棟談心,在分析和思慮裡,感受了一次心靈長旅。讓心靈在時間過去,如長途跋涉後,從痛楚煎熬中才擠身而走。他感嘆:“爸爸和媽媽,還有那麼多長輩走過的路上荊棘密佈,有很多死後復甦的情結啊!他們熱愛生活,對生活心存感激,感嘆來之不易。或許是覺得人世冷暖,過於明顯吧!”觸動身心在事情經過。袁建國到了談婚年紀時,都是談到就推說:“我還是再等等吧!”直到比他小將近十歲的蔣穎穎,也不肯談婚論嫁。蔣國棟和艾美美才發現,兩人時常在一起談心,甚至是無話不談。蔣穎穎理解袁建國的心結。袁建國知道蔣穎穎和他並不是一母所生,可礙於情如親兄妹,有些話還是不能擺在心裡。兩人想來理解,即使都工作了,還是彼此牽念最深。蔣國棟和艾美美覺得兩人不但是兄妹,更象是夫妻,在感情上怎麼說都分不開。後來,相熟幾位老同志聚在一起談起這事,都說:“自家看大的孩子,讓他們生活在一起,才是天經地義的事呀!”總算把事情定了下來。
袁建國和蔣穎穎在大家的祝福聲中,步入婚姻,生活幸福美滿。兩人結成夫妻後,這個家的悲哀事才被喜事充淡,漸漸遠離了過去陰影。事隔一年,經受和感受人生歲月蒼桑變遷的這個家庭,在平靜而幸福中,迎接了新生生命袁小杰。袁建國第一眼看到袁小杰,象聽到陳明豔經歷一樣,有一種如同被刀刺到胸口的疼痛。走到現在公司日漸擴大化,在時間由不得追溯中,心才到達了一個可容不能容之事的境界。心也自然平靜了下來。平和,讓他沉靜於一個沒有私心雜念的境地裡,還捨身處地為有需要的人著想。蔣穎穎跟在袁建軍國屁股後邊長大,對他了解地透透徹徹。兩人不管在任何,想到某事,或做出某些決定,都能心靈相通到一個眼神,或者一句話就達成意見統一。公司發展史上,有蔣穎穎功不可沒的盡心付出。知道人總說:“建國和穎穎,那可真是一對神仙眷侶呀!”在遠近傳出一段愛情童話;一篇人生佳話——這樣的佳話,在經年後,還一直持續被傳。
一週很快過去。週五袁小杰沒約陳明豔,還是一個人提前回了家。次日早上,袁建國開車,和同車幾人奔往陳明豔所居城市。袁建國一路上,沉浸事情發展,說不出有多酸楚。他是性情中人,幾年事業拼搏,和感觸人生路不平,從思想上還好早就靜化了情緒。即使有些事,不想去想,可說不想還是想到極致。父母不是親生,可意外牽懷。親生父母早亡,只要想到就痛欲斷絕。由其在事業和人生裡,覺得不順當了,才更加感受父母給的關懷無微不至。愛護,是感情聚集,是舔犢情深。現在,那種感受到的父母情深,居然想移到陳明豔身上。他沉思:“我的命運,與父母早亡;與父母和現在父母情如兄弟情深分不開。如果沒有現在父母,我現在會是哪種結果呢!”根本無法意料。細品長輩飽受歲月風霜,苦痛在心中深埋,盡全力呵護孩子,為同是戰友,情如兄弟的亡人承擔責任和付出義務。他思慮:“幾十年過去,我的親生爸媽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