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起:“愛妃這是在怪朕?”
“這天下都是皇上的,一切主權都握在您的手中,您說想怎樣便怎樣?臣妾又怎能說半個不字。”吳汝佩輕輕滑掉他身上的外跑,將臉貼在他的胸口,幽怨的說道,此話要多狗腿就有多狗腿,吳汝佩自己都說的自己反胃了。
蘇墨塵伸出手掌毫不客氣的握住她胸前的柔軟,低頭含住她的耳垂,呢喃道:“愛妃真是有趣。”
綿密的吻落在耳廓,下巴,脖頸,鎖骨,胸前,每到一處,都淤紅一片,兩人的喘息聲交織在一起,他那樣高大的站在她面前,她就坐在桌子上,他一邊吻著她,一邊伸手分開她的雙腿,他的身體早就叫囂著要她了,他對她身體產生的依賴有多大,只有他自己知道,他不會告訴任何人!
一陣緊緻溫暖包裹著他,吳汝佩吃痛的嬰寧出聲,渾身綿軟的倒在他懷裡,縱然不是剛走大姨媽的不適,就憑他兩身型,一個高大,一個嬌小,用比較通俗易懂的說法就是size不匹配。
他動作的有多快,他對她有多渴望,只有他自己知道。
吳汝佩迷亂的伸出胳膊環住他的脖頸,好讓自己找到一個支點,不會掉下去,蘇墨塵伸出手臂握住她的纖腰,將她狠狠得往懷裡扣了扣,他們便緊緊的貼在一起,他咬著她的脖頸,肩膀。
吳汝佩思想都快混亂了,迷糊中,她抱著他的脖頸,似乎帶了點委屈,眼淚在眼眶打轉:“蘇墨塵,你以後對我好,好不好?”
蘇墨塵一頓,嘴唇抿了抿,大掌按著她的腰肢,讓她更貼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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驛站
白衣墨香的男子臨窗而立,窗外的紫薇花開的正好,大朵大朵的。涼薄的唇微微抿著,眉如遠山,琥珀色的眸子淡淡的望著大朵的紫薇花出神。
身旁的几案上還擺著一副未畫完的畫像,畫中的女子有著清澈的眸子,可是偏偏眼尾上翹,大紅的斗篷下,一身大紅色的騎馬裝,身材嬌小玲瓏。
輕輕的叩門聲。
“進來。”淡淡的嗓音,男子回過神,重新走到几案前,拿削刻整齊的紫檀木將花捲壓平整,重新拿起放在一旁的畫筆,將女子身旁的梅林的梅花一盞一盞的點紅。
男子不是別人,正是此次進京朝賀的北疆王世子黎淵。
進來持劍的男子,一身藍衣,眉眼輪廓刻畫的那樣深邃,面容冷峻,抱拳行禮道:“回公子,您吩咐的事情都已經辦妥,朝中需要打點的官員都打點好了。”
“嗯,跟他們說稍後我會親自登門造訪了麼?”黎淵沒有抬頭,也沒有停下手中的硃筆,筆鋒所到之處,盞盞紅梅綻放。
“嗯,一切都照公子吩咐的去做的。”持劍藍衣男子恭敬回道。
良久,緩緩的聲音傳來:“臨夙,我讓你打探的人你打探到了麼?她在宮中可好?”
“回公子……”臨夙有些遲疑……
“你當知道我的脾性,最不喜有人在我面前吞吞吐吐,有話快說。”冷冷的嗓音緩緩傳來,讓人不自覺的產生一種壓迫感。
“回公子,早前聽說,吳姑娘進宮並不得寵,只是最近卻突然蒙盛寵,快將皇后的恩寵給比下去了。”
黎淵點梅花的手一頓,大滴的紅色墨汁滴到畫卷上,慢慢暈染開,良久,他扔了手中的硃筆,淡淡道:“從前我最不喜歡父王常年征戰,在藩王中稱大,如今我卻渴望將這些權利握在手中。”他偏著頭看著自己的手指,一根一根的握緊,眼神微眯“即使他不削藩,這場仗也在所難免!”
臨夙緊緊盯著眼前的公子,公子變了,自從知道吳姑娘進宮的訊息之後,他便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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慶和殿,蘇伊澤偏著頭把玩著拇指上淡藍色玉石的扳指,執玉靜靜的立在一旁,依舊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