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痠痛,起身下床,吩咐道:“二碧,快給我梳洗上妝。”
“主子這麼著急是想做什麼?”二碧不解的望著此刻慌忙套上衣服的吳汝佩問道。
“去給皇后請安。”吳汝佩一邊套鞋子一邊說著。
“主子其實大可不必去的,明明是皇上……”寵幸的過了,後面的話估計二碧不敢說,當然也可能是不好意思說。
“還愣著做什麼?快點收拾,已經晚了,你還想更晚麼?”吳汝佩皺著眉頭看著眼前愣愣的二碧嚴厲道。
“是。”二碧慌忙回過神,跑去擰毛巾,她覺得主子似乎是哪裡變得,從前主子是斷不會用這麼嚴厲的語氣說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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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棲宮,秦沁和正在院中給一株開的正盛的木芙蓉澆水,那樣大朵的白色,很素淨,依如站在花樹旁邊的秦沁和,一身曳地白衣,水色挽紗,是個水一般的妙人。只是這樣的素淨,讓人一下子就清心寡慾了,真不曉得蘇墨辰那樣的禽獸,在床第之間是怎麼對這樣的聖母下的去手的,罪過呀!
想起蘇墨辰,吳汝佩瞬間反應過來此次來是來辦正事的。
門口的宮人早就通報了她過來了,只是秦沁和依舊給木芙蓉澆著水,渾然不在意吳汝佩那廝已經走進鳳棲宮,甚至她已經站在她面前。
吳汝佩抿了抿嘴唇,福身給她行禮,秦沁和只當沒看見,只是繞道另一邊繼續澆水。
吳汝佩眯了眯眼,你今天的榮華富貴可都是我這個原文作者給的,你有什麼資格在我面前拽,小心我弄死你!
吳汝佩YY完之後,恭敬的站直身子,恭敬的走到秦沁和身邊,淡淡開口:“妹妹有些話想和姐姐單獨談談。”
秦沁和終於抬起頭,淡淡的望了一眼吳汝佩,然後瞥了一下宮人,淡淡的開口:“都下去罷。”
蟬夕卻瞪著吳汝佩,然後擔憂的望著秦沁和:“娘娘……她……”
秦沁和不說話,玉茶察言觀色的拉了拉蟬夕,皺著眉頭向外面努了努。
秦沁和繼續給木芙蓉澆水:“妹妹有什麼話要和本宮說,便直說罷。”
吳汝佩直直跪下。
“妹妹這是做什麼?”秦沁和皺眉,她其實並沒有討厭這個向來膽膽怯怯的選侍,只是因為皇上最近勝寵她,讓她心裡不舒服而已。
吳汝佩瞬間眼淚就下來了,抬頭淚眼朦朧的望著秦沁和道:“妹妹出身寒微,不是什麼大富之家,入宮選秀,不過皇上垂憐,賜封選侍,斷然不能和姐姐相提並論,只想在宮中安穩度日,家中父母安樂無憂,如今皇上垂憐,我一個小小選侍,除了接受還能怎麼做?一切不過都是皇上的意思。”
秦沁和皺眉,她這是來示威?是皇上要寵幸她,她也沒有辦法?
秦沁和察覺她的思慮,繼續加把勁哭出來:“姐姐難道不明白麼?這一切都是皇上的意思,姐姐心裡也明白,皇上的心一直都在姐姐身上,只要姐姐願意,皇上必定是要回到姐姐身邊的,我們這些人不過是這中間的插曲而已。”
秦沁和大驚,但面上卻沒什麼表情,只是放下水壺,款步走到吳汝佩身邊,將她扶起來:“妹妹起來說話。”
吳汝佩心裡唾罵一句,果然是個狠角色,同時狠狠唾罵自己一句,當時怎麼就把她定位的那麼聰明,起碼不應該比自己聰明呀!但是轉念一想也不對,她是自己的心思揣摩出來的女主角,按說心思智商應該都不會高過自己才對!思及此,吳汝佩頓時覺得原著作者這個職業很高尚,很拉風。
吳汝佩就勢起來,秦沁和拉著她坐到旁邊的石凳上,黛眉含蹙的望著吳汝佩道:“妹妹也知道這是皇上的意思,我又能做什麼呢?”
吳汝佩偏著頭道:“姐姐和皇上是患難夫妻,皇上待姐姐的心思,怕是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