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是擔憂的樣子。
“劉嫂,很晚了,你去休息吧。我打掃好了屋子就去睡。”她拍了拍劉嫂的肩,準備去整理間取工具。
“紀小姐,你這是何必呢。只要給少爺一個電話,她們就不敢為難你的。”
“劉嫂,我媽媽說過一份耕耘一份收穫,我不知道少爺這幾天為什麼這樣對我,但是我心有不安,今天就當是將這幾日的活都補回來吧。你不用擔心,她們再怎麼刁難,兩隻手也應付得來。”她將自己的手攤開在劉嫂面前晃了晃,笑的很燦爛。
劉嫂終究沒有去休息,而是陪在一旁邊聊天,邊看著她做事。
紀晶晶是個爽利的性子,手腳利落又勤快,大宅子天天有清潔,做起來並不廢勁,不過三個來小時,便從上到下擦拭了一遍。劉嫂又跟在後面檢查,角角落落都沒有放過,十足十的纖塵不染,讓兩女無法挑出毛病。
剛剛收好清潔工具,兩女泡了澡,披著浴袍走出來,對著紀晶晶道:“泡杯茶來。”
茶泡好了奉上,卻是手一翻溢了一地。
於是乎這一夜裡,一會泡茶,一會收拾桌子,一會擦地,一會吸地毯,忙得腳不沾地,筋疲力盡。
劉嫂幾次想要阻止,都被紀晶晶安撫住了,而兩個小姐也沒有落到多少好處。刁難人也是耗精力的,嬌生慣養的富家女洗過了泡泡浴本就乏力,跟著折騰大半夜,到最後實在吃不消歪在沙發上睡著了。
劉嫂上了年紀也困的不行,反倒是紀晶晶,過了瞌睡時間腦子卻是越來越清明。索性換了運動服出門跑步。
恰是黎明前最黑暗的時分,啟明星在天邊發出耀眼的光芒,她仰頭望天,都說天上的星是逝去的親人,那麼哪一顆是她的呢?她從來不知道自己的親生父母,自記事起便在孤兒院,是養母給了她溫暖的家,是她最親愛的人。
記得誰說過,天邊最亮的那顆星便是你最愛的那個人。媽媽,是你嗎?她雙手合十,閉上眼睛祈禱,媽媽,若有來生請讓我做你的母親,讓我如你愛我一般愛你。
她虔誠的祈求著,突然肩頭一沉,一隻手緩緩的搭在她的肩上。
驀然心驚,駭的不敢睜開眼睛,都說這樣的時辰最是神出鬼沒,可別遇到什麼不該遇到的。她嘴中唸唸有詞,向天上的媽媽祈求著保佑。
“你在這做什麼?”冰冷的語氣,熟悉的腔調,她恍然回神,卻是氣怒難當,揮手去打身後的人,叫嚷著:“人嚇人,嚇死人知道不知道,好端端的手放我肩上做什麼,嚇死我了!你神經病啊你……”
一開口才發覺聲音裡都是顫抖,邊打邊罵,邊罵邊哭。這一夜的委屈,這一刻的駭然,這一瞬的安心,全部抒發在哭罵中。不知不覺間雙手已被捉住,只剩徒勞的掙扎,最後乾脆用頭去撞他的胸膛,直到腦袋被固定住,方才罷休。
“你這個神經病,不是打我就是嚇我,總有一天死在你手裡。有你這樣的人嗎?我給你打工,可不是來給你玩命的。”她額頭被迫抵在他胸膛,仍止不住的咒罵。
易夢凡從來沒見過這麼聒噪的人,三兩句話反反覆覆的罵,罵了還不算還打,打不贏就用頭撞,難道就不怕撞壞了腦袋嗎?估計腦袋已經壞掉了,不然怎麼會這麼煩人?
“別哭了!”他無奈了,出聲喝止。
這不喝止還好,一喝止紀晶晶剛剛消停的怨恨又升騰起來,不能撞總能用牙咬吧。想著果真張嘴去咬他的胸膛,只是這人的胸到底是什麼做的呀,這麼硬,怎麼咬也咬不住,難道填的都是圭膠,還要不要臉哪,一個男人去填圭膠。她的腦子天馬行空的運轉著,腦袋隨著嘴的運動亂拱著,終於讓她咬住了一點,狠狠一用力,巴不得咬掉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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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哦哦,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