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要是我的命令,焱兒回來的就是屍體,你明白嗎?”
江世安滿臉紫紅生氣的說道:“好這下不論,就論你我這些日子相處,我帶你可有不好,你真的對我沒有半分留戀嗎?我只當問你,我在你心裡算什麼?”
卿卿冷笑著:”還記得殿下強佔我那一天說的是什麼嗎?我你的女俘,女。。俘。丫”
江世安渾身一顫的說道:“女。。。女俘,就這些嗎?我在你身上你當真對我沒有一點感情嗎?”
卿卿冷笑著:“殿下這是做什麼?一個有妻有兒的人在一個女俘身上要什麼情感呢,殿下腦子裡到底裝的是什麼?媲”
江世安眼裡盡是淒冷和滄桑,屋子靜了下來,只有兩個人的呼吸聲,遠方又傳來布穀鳥的叫聲。
布穀。。。
布穀。。。
屋外有人急聲的通報著,聲音裡滿是焦急和不安:“王爺不好了,皇上病危。”
“什麼?”江世安轉身走出屋外,開啟門是一個陌生的侍衛,侍衛看見江世安連忙單跪在地上:“王爺,皇上舊疾發作又昏迷過去了。”
江世安連忙離開屋子大聲的叫聲:“備馬,我要進宮。”
遠方又傳來一聲布穀鳥的叫聲。
布穀。。。
這才是千機堂的暗號,谷字拉的特別的長,二哥曾經告訴過卿卿這是雄鳥在想念自己的愛人發出的叫聲,布穀。。。二哥曾經這樣告訴過她。
卿卿連忙起身,將頭髮綰成一個男子髮髻的模樣,又找出一件用衣裙改過的男子長袍,長袍是水藍色的正是那件和江世安一件款式的衣裙改過的。
卿卿提起長袍的下襬別再腰間,換上綿軟的布鞋,卿卿轉身看了看住了一個月之久的屋子,這裡其實也有她的歡樂,可這歡樂太過可怕,好像沼澤一樣讓人拔不出來。
卿卿拿起一個火摺子將帳幔、絲帷等易燃之物點燃以後,翻身躲進屋內的一個屏風處,用一塊溼布堵住口鼻等待著他們發現。
火舌很快串到房頂,濃煙翻滾起來,前門後窗很快傳來驚叫的聲音,四處門窗齊齊破開。
著火了,著火了。
守在門外的侍衛慌忙地跑進屋子裡,濃煙嗆得他連連咳嗽還是大聲的呼喊著:“姑娘,姑娘。”硬著頭皮向床邊摸索。
卿卿在侍衛驚慌失措的時候連忙從窗戶躍出,躍身跳上房頂向王府外面奔去。
侍衛將找著火的被子拖了下來,立時高喊著:“姑娘不見了,姑娘不見了。”
風聲在卿卿耳邊呼呼作響。
卿卿。。。
卿卿的耳邊突然傳來一聲淒厲的喊叫聲,那聲音裡滿是撕心裂肺的疼痛和傷痛欲絕。卿卿突然站在腳看到火光嘹亮的世安王府,火光中她似乎看到一個一身素白衣衫的人站在大火面前歇斯底里的呼喊著。
卿卿的心裡疼痛起來,是不是做的太過分了。
卿卿自顧自的搖著腦袋,怎麼會過分,那個江世安把她當做女俘一樣對待,囚她,辱她,今晚還差點喪命於此是他過分,怎麼會是我過分呢。
卿卿轉身向著一處山道飛奔而去,果如其然,二哥一身黑衣帶著七八名營救的高手向卿卿的方向飛奔過來。
卿卿看到江世柯高興的說道:“二哥。”
江世柯滿臉的喜悅說道:“我昨天就放訊號了,怎麼現在才出來,還好你出來了,不然我還真的不放心要帶著人潛入一次王府救你呢。”
卿卿皺著眉頭想告訴今天發生的事情,又怕一會江世安追了上來,便說道:“沒事,出了一點小事情,回去我在和你說。”
江世柯突然看到卿卿脖子上紫色的勒痕緊張的說道:“還說小事情,江世安是不是想掐死你,你看你這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