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
江世安和無垠回到神族長老處覆命。
方如畫被一個指引的人帶到一處屋宅休息。
簡單的沐浴後,所有失去的精神都隨著一身的風塵被洗滌乾淨。
床塌間擺放著一款銀色的長裙,方如畫換上衣裙,心情大好,想起即將面對的無數拷問和審查,居然沒有半點擔心。
方如畫漫步在青石鋪就的平坦路面上,始終可以聞到那種清新的草木味道,風中,飄散著各種奇異的花朵。
嫩嫩的粉色,小巧精緻的花蕊中有一點微黃,五瓣張開的花朵嬌俏可人,飄飄蕩蕩的飛到方如畫的前襟。
粉色的桃紅色花瓣片片飛舞,輕柔的不墜地,只是不斷的在空中輕旋。
細細白色的蒲公英,撐著小傘,轉啊轉啊,擦著臉頰就飛遠了……
風一過,各種顏色的花草就如下雨般,簌簌的落滿了身,獨特的清新草木氣沾染了全身,息息相通,血脈相融。
方如畫有些忘情和貪婪的汲取著這裡的空氣,這裡的味道,讓腳步變緩,讓思緒變長。
不知不覺中方如畫感覺有數十道目光也緊緊的跟隨著她,方如畫褪去了隨意和好奇,他們的目光變的凝重和肅穆,方如畫知道從這一刻開始,她的命運由他們來評判。
方如畫不知道神族任何一點故事,這裡對方如畫來說除了陌生還是陌生,只有在長長的石板路盡頭,白玉水晶般的座椅高高在上的空擺著,才讓讓方如畫心裡冒出一點點希望的火苗。
那個位置,是屬於族長的,也是我方如畫的。。。
就在那個位置的正後方,是無垠和江世安熟悉的身姿,腰間的金色令牌閃閃發亮,刺的人眼睛疼,眼睛漠然的注視前方,那麼的無法接近。
座位的右邊,也有兩名男子神色冷然,同樣的看不清表情,讀不出心思,腰側垂懸著金色的兩面令牌,與江世安和無垠的令牌是一樣的。
座位的左邊,空著兩把椅子,遲遲沒有人坐上,不知道到底等待的是誰。
方如畫有些失望,真的很希望能看到那個教她武功的那個白衣人。
在空椅子的下首,坐著一個人,那氣勢和氣度讓人情不自禁的多注視她兩眼,她坐在那一股凜然之氣勃然發出,竟然更盛四位神族護衛。
方如畫與楚凌兩人的目光在空中相撞,方如畫看到了楚凌眼中慢慢浮出一絲挑釁,一絲得意的笑。
楚凌身上的氣度就讓不少神族的人折服吧,她身旁那些人的目光中的讚賞是騙不了人的。
方如畫看著那些探索的目光,反而冷靜了下來,好像什麼也看不到,聽不到一般。
方如畫腳步一停,輕輕嗅了嗅空氣中的幽香,笑容揚起,淺淺的掛在嘴邊,是的,這時候方如畫選擇笑,從容不迫的笑。
方如畫就是用這樣的笑臉,一個個迎上那些帶著不屑,帶著敵意的目光。
方如畫無視那些目光中的銳利的能刺穿人心的探索和不屑。
短短的路程,方如畫走的很慢,方如畫揹著手,緩緩地走到楚凌的面前說道:“數月未見,倒比當初還要霸氣了。”
楚凌目光迎向方如畫,兩人再一次短暫的交鋒,一切刀光劍影,楚凌冷笑了一聲:“多謝抬愛。”
方如畫不動神色,撩起裙襬,回身做到空的座位上。
羅雀長老慢慢的走了出來,方如畫心裡一沉,這個長老一直是偏袒楚凌的。
羅雀長老眼睛一轉說道:“麒麟護衛你終於回來了。”
江世安低下頭說道:“麒麟護衛一生忠於神族族長,願意一生守護神族族長。”
羅雀長老冷哼了一生:“麒麟護衛,你既然回到神族就是神族的護衛,是不是是不是應該更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