燙得她整個人又是一震,而蕭永夜也同樣重重地一低吼,悶聲壓在了她身上。兩人頓時都平靜了下來。
高潮的餘味卻在浴池之中隨著幽暗地燭火一同搖曳鋪陳,外面的月光這時候也迎著寬敞地窗戶落了進來,這時候顧雁歌才意識到,他們剛才有多麼瘋狂,竟然在古代這種沒什麼用的紗窗之後,在鋪滿明月的屋子裡……XXOO……真是太瘋狂了……熱潮退後,顧雁歌微微感到有些涼,蕭永夜也感覺到了,抱著她又進了水池子裡,顧雁歌看了一眼略帶些疲倦地說:”髒……“”活溫湯,不髒!“顧雁歌一扣就任由蕭永夜報下池中,只是某人身體非常不老實,抵著她的炙熱又滾燙了起來,顧雁歌看了一眼,有氣無力地揪著蕭永夜的耳朵道:”你很色情。“”嗯,因為是雁兒……“好吧,她無語了,被平時看起來很穩重老實的人給調戲了。
不行!她要反調戲,她要反攻……(女兒呀,你就一受的體質,你沒有做攻的本錢啊!摸摸,下輩子好好投胎哈。)(某傢伙的畫外音說,如此河蟹美好的一夜,感謝俺吧,要不是俺教訓X中術給蕭冷麵,怎麼可能有這麼美好的夜晚。
要問俺是誰,廢話……俺當然是你們純潔的、高貴的、偉岸的、不凡的敏郡王——顧次莊是也!)
第二卷 自由之聲 第一零六章 小杏花,你惹錯人了
話說江杏雨被顧次莊安置在了某個一小院兒裡,派了丫頭特地來侍候,於是江杏雨又重新享受到了那種被侍候得高高在上的優越感,很快就有些不知道東南西北了。
只是顧次莊卻從來不來看她,倒是沒過兩日裡有個宗室裡的貴公子來了院裡,一進來就說:“我這院裡怎麼有人了,誰許你們在這兒的?”
江杏雨聽了心裡“咯噔”一聲,遂抬頭看了一眼,那位貴公子,真是“貴”不可言。渾身上下氣質非常,面如冠玉,儀容也是數一數二的出挑,在不遠處一站,那簡直就是一幅驚塵絕世的圖畫,江杏雨不由得失神了。這世上竟有如此俊美的男子,更重要的是竟還有如此俊美又貴氣的男子,就只是一皺眉說句話,都讓人覺得那樣美好。跟他一比,顧次莊就毫無可比性了!(二莊啊,你要被拋棄了……)
那位面如冠玉的貴公子看到了江杏雨,有些疑惑地說:“這位姑娘,你為何會在我的別院中?記得這院兒是次莊跟我借的,說是用一段時間,卻不知道姑娘為什麼在這裡。次莊呢,可否請他出來?”
“回公子,是郡王爺心善,見小女子無處可去,這才向公子借了小院來,讓小女子暫避。”這回可乾脆了,連奴婢都不稱了,倒是擺出大家閨秀的模樣兒來了。
那位貴公子說:“原來是這樣,讓姑娘見笑了,我剛從涵谷關外回來,一去都數年了。這院裡的花開得好,本想來看看,卻不想驚擾了姑娘,倒是唐突了。”
貴公子就是貴公子啊,站在滿壁的月季花牆前面,竟更襯得其身如玉,容顏出色。江杏雨的小心肝兒就不受控制了,撲通撲通地有胸口亂跳:“公子客氣了,是小女子借了您的院子住著,反而讓主家驚著了,是小女子之失。”
“姑娘快別這麼說,一間院子而已,我上別處賞花就是了,姑娘安心住著,家裡也不在意這一間別院,不必憂心,儘可住到姑娘厭煩的那天。”貴公子說著話就要走。
江杏雨一看連忙開了口:“公子若是要賞花,小女子迴避就是了,怎麼能擾了公子的雅興。”
這時小丫頭在一邊“噗嗤”一聲笑道:“九爺,這可不像從前的您啊,從前您可是對誰都不客氣的。”
江杏雨這才知道貴公子被稱為九爺,只見九爺聽了丫頭的話一笑說:“那是跟次莊不客氣,自家人本來就不必要客氣。這是姑娘家,又是借住在院子裡的客人,怎麼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