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國安全域性局長,要不是自己把王珂的前因後果介紹出來,趙秉鈞也不會插手到這裡,現在要是真有個三長兩短,自己就將成為帝國的罪人!
另一面,王珂雖然覺得對面這幾個人器宇不凡,看樣子應該有些背景,但是自己在北京南城橫行了這麼多年,什麼樣的人沒見過,誰敢和他王珂叫板,更何況自己的老爹是堂堂的北京市長,在皇城這一畝三分地恐怕能打過他爹的人不多吧。想到這兒,腰桿立馬硬了起來,舉著槍陰陽怪氣的說:“爺就是這個脾氣,誰要是敢當爺的路,就像剛才那個趙蘭亭一樣,爺的手槍可不長眼睛!”
趙秉鈞淡淡一笑:“這件事我管定了,黃金大戲院你拿不到手,你為非作爹的日子也算是到頭了。”
王珂哪裡受過這種威嚇,他怒氣上湧,當即就打算下令眾警察開槍射擊!
就在這千鈞一髮的時刻,南城警察署署長臉色煞白的來到王珂身邊,火急火燎的說道:“少帥,千萬不要開槍啊!”
“怎麼了?”
“黃金大戲院外面不知道來的都是什麼人,足足有上千人之多,全都拿著最新式的軍隊裝備,連火箭炮和火焰噴射器都架上了!”
王珂的氣焰一下子降到了谷底,臉色也變了,顫聲道:“誰……誰……到底是什麼人啊。”
“我也不知道啊,但看樣子應該是衝著他們來的。”說著話,和王珂一起把目光投向了趙秉鈞。
趙秉鈞面色自若,此時看上去凜然不可侵犯。
黃金大戲院門前。安全域性接到了局長趙秉鈞在黃金大戲院被人武力侵犯的事,馬上以最快的速度把遍佈北京皇城各個角落的軍情便衣召集起來,人們第一次開啟了安全域性的地下軍火庫,把最新式的軍事裝備都取了出來,發一聲喊,坐上汽車一溜煙來到黃金大戲院。
本來這裡整條街都被警察署的人封鎖住了,還在顯要處設定了路障,帝國安全域性的汽車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闖過了路障,停靠在戲院門前。上千人的軍情便衣下車之後迅速鋪排成戰鬥序列,把在外面把守的警察們全都繳械,並集中看押在武裝運輸車周圍。這些警察平時裡只會跟著王珂敲詐老百姓,哪裡見過這種場面,一個個都嚇得面如瓦灰,別說是反抗,就是連叫一聲都不敢,全都乖乖的在指定地點接受看押。
安全域性情報分析署署長熊秉南提著手槍帶著一隊軍情人員,氣勢洶洶的闖進戲院大門,一進來就大喝一聲:“誰他媽吃了熊心吞了豹子膽,竟敢對我們局長不敬!”
戲院裡的警察本來想要上前阻攔,還沒等動手就被軍情便衣們三五下踢到在地,乖乖的繳了械。
熊秉南大馬金刀的來到趙秉鈞面前,關切的問:“局長,您……您沒事吧。”
趙秉鈞看著自己的部下,滿意的點點頭,說道:“你來的正好,最近京城出了一位鼎鼎大名的少帥,我有些事不明白正在向他請教呢。”
熊秉南一聽這話,再一看這架勢,當即就明白了,來到王珂面前,舉起醋缽大小的拳頭二話不說,劈頭蓋臉就是一頓暴打,王珂早就被嚇呆住了,哪裡還敢反抗,疼得他一個勁兒慘叫。原本不可一世的那些個警察們到了此時都像霜打的茄子一樣,誰也不敢說一句話。
也不知熊秉南一口氣削了王珂多少個電炮,最後趙秉鈞一聲呵斥,熊秉南這才住手。大家再看王珂時,這小子一張馬臉已經被打成了圓臉,五官扭曲到了一邊,都不在原來的位置上了。嘴裡還有氣無力的求饒:“好漢爺爺,別打了,求求手下留情吧。”
熊秉南還不解氣,喀吧一聲把機頭張開,槍管直接頂在了王珂的腦袋上,“狗雜種,也不睜開你的狗眼看看,敢在帝國安全域性局長面前撒野。我看你真是活夠了!”
趙秉鈞知道熊秉南不是說著玩的,一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