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的航程內,是幾乎沒有任何預警時間的,所以,除了白天飛艇輪番值班之外,就是夜間也有分批的警戒值班。全軍自從接到上諭以來一個月,除了幾次演習之外均沒有任何的作戰指令,萬餘名海軍官兵全部都是憋著一股勁的。直到了一個月之後,先是上諭對德國開戰,次日就是外交部的強硬宣告,海軍都知道,養兵千日,用兵一時的這一時已經來了。
不過上諭中只是說要新加坡艦隊搭載艦載飛機抵達亞歷山大軍港,並沒有下達攻擊德國艦隊的命令,這一點令所有人都感到奇怪。只有艦隊司令薩鎮冰接到了皇上的一封絕密電報,電報上說要新加坡艦隊抵達制定地點,然後派艦載飛機對德國進行核爆。
在這十幾天的航程裡,其餘的官兵都憋著一股子勁兒,只要能碰上納粹軍艦就狠狠給對方來一下子,只有薩鎮冰始終攥了兩手汗,十幾天來提心吊膽,連覺都睡不著,他知道自己的軍艦上攜帶著可以摧毀幾個城市的超級武器,他唯一擔心的就是在這麼長的航程內萬一要是碰到敵艦,原子彈萬一被敵人的艦炮擊中爆炸了怎麼辦?如果真的是那樣的話,這項任務不僅沒有完成,原子彈的爆炸威力還足以摧毀整支艦隊。
不過,還算走運,在十幾天的航程裡,不僅沒有遇到任何敵艦,甚至連海盜船也沒碰到。眼看離目的地不遠了,薩鎮冰的心終於放下了一半。
次日,也就是3月26日上午7時許。天色陰霾,在拋錨停留了半天時間之後,薩鎮冰對全體船員進行了最後的動員,隨著幾聲汽笛鳴叫,新加坡艦隊開始起錨向著紅海進發。然而此時,無論是德國的兩艘超級戰艦,還是中國的新加坡艦隊,都不知道雙方正在悄悄的靠近。一場紅海海域從未有過的超級碰撞即將展開。
紅海由埃及蘇伊士向東南延伸到曼德海峽,長約2100公里。曼德海峽連線亞丁灣,然後通往阿拉伯海。西岸的埃及、蘇丹、衣索比亞和東岸的沙烏地阿拉伯、葉門隔海相對。
此時,德國的兩艘超級鉅艦正在距離蘇丹20海里的海域遊弋,盧金斯可以看到在遠處的海灘上,有許多當地居民正好奇的向這邊看過來,他不由得露出了輕蔑的笑容。但隨之而來的便是焦躁。隨著時間的推移,他對軍部情報準確性的懷疑與日俱增,他覺得自己和手下計程車兵像一幫蠢蛋似的,正在執行一個根本沒有價值的無聊任務。
而在30海里之外的海面上,新加坡艦隊正在高速行駛當中。由於天氣的原因,薩鎮冰並沒有嚮往常一樣派出兩隊艦載飛機在空中執行警戒任務,而只是派出了一隊。六艘戰艦上都各有一隊飛機叢集,編成三班,輪番擔任警戒任務,最早發現敵情的,便是由旗艦秋字號航空母艦上起飛的一架藍鳥偵察機。秋字號航母是帝國最新建造成功的“商”級航空母艦,這一級別的航母共有四艘,與第一代以“風”字命名規則不同的是,這一代航母分別以春、夏、秋、冬四季來命名,秋字號航母是剛剛配備到新加坡艦隊中的,成為了艦隊新的作戰核心。
這架藍鳥偵察機的駕駛員叫崇源,遼東遼陽府人士,原漢軍白旗人士,自從皇上下旨並滿洲八旗,自願作了一名普通的旗人國民,在陸海各軍之中,是第一個放棄每年六兩銀子的補貼而自願入漢的旗人,在他之後也形成了一股風潮,軍中原滿軍旗計程車兵,有四成多自願編入普通漢民戶口。
機上的通訊員叫文輝,浙江寧波府人士,原在定遠艦為司爐,因為有秀才功名識文斷字,前幾年大規模培訓海軍炮瞄指揮,編碼讀碼等專業人才的時候,他被編入指揮班,學了近半年的電臺*作和炮瞄資料編成等專業的技能,回來後直接編入新加坡艦隊航空兵編隊。
最早發現俾斯麥號上萬字旗的就是文輝,他當時正用電臺向艦隊回報了一次“大霧,能見五里,一切正常。”抬起頭來的時候,就突然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