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打暈在地,有許多年輕人愛武好鬥或是自恃甚勇者紛紛來鬥落雪,不一會兒就倒下了一大片……一時間,圍觀的、勸阻的、哭的、笑的、打的、罵的、嘆的、尖叫的、吶喊的、起鬨的、喝采的……比比皆是,*未落再起*,以致於千頃良田變大路,人來人往傳不停。
落雪漸漸發覺自己越來越失去了力氣,呼吸也越來越困難,頭也開始‘嗡嗡’作響,眼睛看什麼也不太清晰了,他盡力把每一個攻擊者打暈在地,當他覺得眾人不敢再上前進攻時,毅然扔了電棍,拿起鐵掀,繼續他未完成的任務——那已被自己挖得露出棺材板的墳,他幾乎拿不動鐵鍁了,突然鐵鍁倒了,落雪也倒了,他盯著那兩副棺材臉上帶滿了笑意,他似乎看到了他的父母、兄弟,看到了他的妮妮,希望似乎越來越近了,然而隨著心臟的最後一次跳動,他死了!
“怎麼了?怎麼了?”幾個年輕人圍了上來。
“他死了!”有一個人驚叫著,幾個人瞄了落雪幾眼連碰也不也不碰落雪一下就跑了。
“他死了!他死了!”眾人怨恨起來,似乎死的是他們的玩偶或寵物。
“都是你們害死了他!”有人叫著,似乎自己損失了鉅額利潤。人群中一陣陣騷動,眾人似乎都有著可恥的地方。
“快跑了!死人了!抓人了!”有人叫著。
“快抓住那些人,別讓他們跑了!”有人叫著。
“是那個拿槍的警察殺了他。”剛剛持槍趕來的警察立刻成了‘殺人犯’。
‘轟隆隆!’、‘咔嚓!”電撕破天空,一時間雷電交加。
“抓住他,抓住他!”有些人乾脆學起警察的樣子叫了起來。
“嘭、嘭、嘭”警察沖天連鳴幾槍試圖震住這些騷亂。
很多人聽到這些叫聲響聲後害怕起來,於是膽小的跑在前面,膽大的跑在後邊,沒膽的不是被嚇得大哭就是趕緊躲起來。一時間擁的、擠的、跑的、摔倒的、叫罵的、哭的、喊的、嘆的、躲的……眾人亂作一團,警察更是狠不得一個人能有上千隻手,忙也忙不過來,而且他們越忙越亂,越喊人們越跑的快。
一時間雷雨交加,人們能走的都走了,只有幾個好奇的希望能得到什麼,他們其中有警察、學者、記者、科學工作者以及膽大包天者。
天越來越黑,雷電似乎越來越近,雨也越下越大,所以能躲避的均要等第二天天晴再來看熱鬧。
果真第二天有好多人議論這件事,然而亂葬崗上白骨遍地,在積聚的雨水中泡著,有許多骨頭像被火燒過一樣。有好幾座墳像被什麼毀了一樣連棺材板也炸了出來。
“昨天半夜只聽到幾聲微乎甚微的聲音,天開始變得漆黑,變得恐怖,有幾個大型火球一亮一亮的從天上掉了下來,啊!好嚇人啊!”人們相互傳遞著訊息。
“有人看到沒有?”有人問。
“怎麼沒有?兩個年輕人,一個人看到後跑回家就死了,另一個眼睛被電刺瞎,神經被弄得混亂,醫生說他救活也是植物人了!”
“這麼慘!那個老人呢?”
“自然不用說了,電一定把他燒成骨灰了,現在哪裡能分清他的屍體呢?”
……警察在議論聲中迅速封鎖現場,墨家家族一定要討個說法,這一定是什麼人對墨家的人有仇或是看墨家人最近佔盡風頭所以心中不快才借雷雨天的掩飾盜墓的。
科學工作者提出要落雪的頭骨,這是個活了二百多歲的人啊!他的頭骨一定有著很重要的意義,一時墨家的人不同意,誰能分清哪個頭骨是哪個人的呢?墨迪告訴眾人落雪的遺願:我死後,頭骨可以捐給科學院或學校做試驗,健康的器官凡有用的均可捐給社會,然後我甘願把骨灰撒入大海,如果這些不能滿足,就把我的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