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秀花,這是我娘親。」她接著又看了一眼那個男孩,「大寶是我弟弟。」
看來似乎是一對親姐弟,但二人的差別怎麼會這麼大?
這整個看上去,就是好的全被那男娃佔了,吃得又好,穿得又好,可小秀花看上去分外可憐。
這張大娘竟然這般對孩子,還重男輕女。
「秀花,方才你想跟大家說什麼?」
秀花有些猶豫,她接著:「就、就是,這件事本就是娘親做得不對,不是像她所說的那樣,客人到店中要的本就是好的料子,可之後……」
見她竟把自己的底都要抖出來了,張大娘氣急,又想繼續罵,被秦白萱一個眼神制止:「你先閉嘴。」
秦白萱轉而面對秀花時,語氣軟了下來:「繼續說便好,不要害怕,我會為你做主,也會保護你,說實話就好。」
或許是秦白萱太過溫柔,或許是她的話語給了秀花勇氣,小姑娘繼續揭露張大娘所幹之事:「之後娘親便用了其它料子做了衣服,所以客人現在看了不滿意。」這其實已經不是第一次了。
彷彿一錘定音,判定了張大娘就是在說話。
那買衣服的姑娘冷哼一聲:「我就知是如此,若是早知當初,我定是不會在這家買衣服。」
做生意都是以誠信經營為本,哪容得了這樣胡鬧呢?
任由張大娘這麼鬧下去,這個鋪子竟然是開不下去的。
見眾人都是這種表現,張大娘怒道:「這小丫頭片子可心真毒啊,我將你姐弟二人拖拖拉拉養到這麼大,可竟一點兒也不知感恩,還要空口汙衊你娘我的清白。」
這對姐弟的父親很早便因為意外逝世,的確算是張大娘將他們二人帶大。
可是,秦白萱問:「她身上的這些傷是怎麼回事?」
接著語氣帶著嘲諷:「張大娘還真會帶孩子,將兒子養的白白胖胖,女兒卻這般瘦小。還有剛才,你是讓你家大寶去打秀花嗎?」
如此畸形的家庭與相處模式,才使得這個小姑娘看上去就是一副畏畏縮縮的自卑模樣。
張大娘沒想到秦白萱竟看到了秀花手上的傷,她頓時有些慌張,忙解釋:「公主殿下,這是您有所不知,秀花她從小便不乖巧,每次都惹人生氣。氣得我嘞,根本就沒有管著她的方法,這動手也是無奈之舉。」
「她是不是很早就跟著你做活了?」秦白萱沒有搭理她的解釋,繼續追問。
此話一出,秀花輕輕點了點頭,她抓緊了秦白萱的手指。
「這給家中補貼補貼家用,也是她一個姐姐該做的。」張大娘如此說道。
此處的動靜,引得這條街上不少人圍觀。
旁邊有一些住的近的鄰裡,都對張大娘這副做派很看不慣了:「這張大娘對她家姑娘可是狠心,有時候在家中打她,秀花的哭聲周遭都能聽得到。」
他們一邊說一邊感嘆,秀花真是個苦命的孩子。
見竟然還有其他人幫著說話,張大娘往地上一坐,撒起潑來:「你們這些人就知道欺負我們孤兒寡母,就是看我不順眼,硬是說出這樣的話來。我照顧著秀花的時候,你們怎麼都看不見,家中艱難,能給她一口飯吃已經不錯了。」
「呸,你這樣說也不嫌丟人,聽說你們家飯還都是讓秀花做的,還總讓她吃不飽,才讓她長得像豆芽菜般,這麼瘦瘦小小。」領裡的大娘給了好幾記白眼,揭穿張大娘的惡毒行徑。
這下總算是大概弄清楚了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