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帶著豬小妹一同進去,見裡面蒲團之上坐有一名三十幾歲的道士。他相貌清秀,一對似妖似人的桃花眼格外漂亮。
一派道骨仙風,手使拂塵道:“兩位請坐。”
國師大人扶豬小妹坐下,兩人倒在這時表現出很和諧的夫婦愛。
“在下清風,請問兩位?”
國師大人笑道:“在下姓龍,這位是內人。經商路過此地要久居些時日,但是聽聞此地有妖魔為害,甚感害怕。但又得知道長修行高深,可用符力化解災難特來相助。”
那清風道長點頭道:“自是可以的。”然後看了一眼豬小妹道:“小道學過些岐黃之技,不知是否可以為夫人診一診脈?”
國師大人道:“哦?自然可以,道長請。”
豬小妹識趣的伸出了手,那清風道長便將手指搭了上來。
冰冷冷的,但兩塊冰塊一般。
豬小妹無法分辨出他是否是抓自己之人,也看不出他是否是那個殺了那名婦人的黑衣人。可是她卻記得,那黑衣人的體溫比他偏高,因為他強X過那名婦人,所以她記得那種觸感,很噁心。
或許,人在情動的時候體溫就會高起來嗎?
豬小妹皺了皺眉,突然聽那清風道長笑道:“胎氣很穩,夫人只需要多加休息就好了。”
豬小妹點頭道:“多謝道長。”
清風道長道:“我這就為兩位寫符。”他叫來小道士拿來硃砂與符紙寫了兩張,道:“兩位拿回去貼在門口即可。”
國師大人連忙道:“多謝道長了。”他伸手去接,可是也不知因為太激動還是什麼竟然手滑掉落了一張。
清風道長手疾眼快的抓住,然後交給他道:“這是小道應為之事,不必道謝。”
國師大人還是再三謝過,然後拉起了豬小妹。
兩人走出海清觀,豬小妹問道:“他會武功嗎?”
國師大人點頭道:“會一些,但不甚精。”
豬小妹道:“那殺那些女人的應該不是他,因為那個人刀法很精準的,孩子取出來母親還沒死。”
國師大人就是一皺眉,道:“小妹,你不可再想那些事情了。”說完拍了拍她的手道。
豬小妹瞧了瞧他道:“你不象孩子的爹,倒象是我的爹。”
國師大人一聽之下便受了傷,眉頭一皺嘆道:“我知自己年老體弱,配不上小妹的。”
豬小妹差點一跤摔倒,他稱自己為年老體弱?別說外表瞧來不象,就是那天與自己行事的時候也完全瞧不出他體力比嘯音絕弱到哪裡去!而且一擊得中,這還能是體弱的男人做的出來的嗎?
“你體弱?那這孩子一定不是你的了。”豬小妹從以前起就喜歡拿自己玩笑,可不想的是這種玩笑對男人來講是個禁忌。
國師大人立刻直視她,道:“只有此話不敢亂講,他一定是我的知道嗎?”
豬小妹將臉轉向一邊,心想著原來國師大人這麼開不得玩笑。
兩人沒有回縣衙,國師在客棧訂了一間房,然後兩人住下。進了房間後他道:“晚一點我會偷偷將你送回縣衙,那裡比較安全。”
豬小妹道:“那你呢?”
國師大人道:“我想會一會那個人,看他會不會來下手。對於本地人來講,還是對外界的客商下手更加讓人無從下手查起。”
豬小妹道:“可我走了,他們還會下手嗎?”
國師大人道:“我送你時自會小心不會讓別人瞧見,而且我也不能留你在這裡冒險。”
豬小妹卻笑道:“你的武功我還是信得過的,反倒是縣衙那些守衛們武功平平不值得相信。”她這講的是實話,萬一他們跟去縣衙偷人,那國師大人不在身邊就更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