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尋了個地方一坐倒也很是怡然自樂~!
豬小妹又被冷落在房間的床上了,她感覺自己相當委屈。
不待見她就讓她回家啊,即要把人關在這裡還要將她當成外人來看,那鳥毛不是白吃的,鳥血也不能白喝……(明明收了錢)
她在房間裡搬了把椅子出來,擺在兩個男人的旁邊,道:“你們接著說,哀家來賞月的。”就當聽故事也好,反正睡不著。
嘯音絕見她臉皮這般厚也只好由著她了,便接著道:“朱姑娘竟然已經知道那手帕是出自何處那只有去那裡尋找了,只是那些青樓女子也算是三教九流都有接觸,她們只怕不想見到我這個衙門中人,所以只有委屈你……”
何天涯現在已經十分委屈了道:“小音,你知道我從沒去過那種地方,只怕查不出什麼來……”
嘯音絕道:“你剛來這裡不久,他們應該不會對你起疑的。”
這嘯音絕幾乎是說一是一說二是二了,竟然完全不顧何天涯那可憐巴巴的樣子。
何天涯一嘆道:“那小音今天查到了什麼?”
嘯音絕在懷中拿出一個灰布手帕,開啟來發現裡面竟然包著一隻銀針,細長,如果不是顏色之間的對比,在陽光下只怕還發現不了!
“啊,就是這針射死了那隻鳥嗎?”
兩個男人低頭一瞧,那豬小妹竟然不知在何時蹲在了他們面前。
“你看到了嗎?”
“鳥看到了我沒有。”豬小妹講的是實話,可是他們卻認為她講的是瘋話。
豬小妹就抓住了這一點,所以乾脆實話實話,他們當瘋話就更好了,省得自己再解釋。
不過她確實在沾到鳥血之後看到了,一道銀色的光過來,接著她便掉下去了。
“無形針的速度連高手只怕都很難發現,你是怎麼看到的?”嘯音絕越來越覺得這個小丫頭奇怪。說她是個傻子吧,可是有時候表現確實十分正常,而且十分的認真。說她是正常人吧!至今她是如何看到那現場及將事情說明的卻沒有弄得清楚。
如果說她是故佈疑陣,那麼又是受什麼人指使?
而且一個被村裡公認是傻瓜的女子,被人指使這種情況似乎並不會發生。
“無形針……二十年前那個神秘的無形殺手組織的獨門絕技,不過記得當時已經被朝延剿滅……”何天涯道。
“知道是被何人帶人剿滅的嗎?”嘯音絕問道。
何天涯突然拍手道:“記得當時帶人剿滅這個組織的,就是府公大人,難道是那個組織的餘孽殺了府公大人?”
嘯音絕點了點頭,那件案子總算是有了點線索,可他怎麼也不願意承認這線索是一個傻妞咬死鳥咬出來的。
而一邊的豬小妹卻道:“怪不得三省捕頭會來到這裡,原來府公一月前被殺的案子。”既然是一月前怎麼現在才四處尋問那兇手的樣子?而這個何天涯也來了一個月,難道這其中有什麼關聯?
她住的村子雖然人人都愛八卦,可是她是個傻瓜所以也沒有人與她講什麼。只是早前聽父母提過,府公被人發現死在縣中的客棧之內。
而他為什麼會秘密來到縣裡又被人殺害,而之後連縣官也換了,之前的官員又不知是何情況!再加上嘯音絕直到一個月後才開始光明正大的調查案件,也就是說這之中一定有什麼內情。
而嘯音絕本想讓她不要胡思亂想,可是何天涯卻向他使了個眼色,然後偷偷指了指豬小妹的手給他看。
嘯音絕便看她的右手幾根胖胖的手指在左手臂上輕輕的敲著,這情形似乎在思考?
再加上她沉思的神情,這是一個傻妞應該有的表情嗎?
豬小妹想著想著就覺得自己似乎被什麼盯上的感覺,收回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