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有些熱,伸手一摸竟然是眼淚。
晶瑩的淚花似乎在她手中暈開,暈開……
接著在淚光中她看到了一個男人,只不過他全身都著黑色衣服,只剩下一對看起來十分憂鬱的眼睛。
“終究,你還是忘不掉他。”深紅的聲音。
男人沒有講話,輕輕的點了下頭。
接著男人不見了,而豬小妹只覺得她現在應該去某些地方,如果不去那個地方見到那個人她便覺得無法安心。可是喉嚨很痛,眼睛也一陣模糊,即使如此她還是要看到他。
人躍上了高高的牆,接著從上面摔下來。
摔下來的時候她終於見到了,一張足可以傾國傾城的男人容貌,她似鬆了一口接,接著就摸了摸脖間的那把劍,想著:他的出手仍然是那樣快,快的她連何時被刺到的都沒有看到。
接著便是一陣平靜與黑暗。
嘯音絕知道豬小妹一定是看到了什麼,不然她不會哭,更不會抓著自己的領口傷心的道:“你終究還是忘不掉他?”
他輕輕一嘆,接不下去話了。
可是,一邊卻有人的腳步聲。
國師大人看著眼前的一切竟然笑了,道:“小音,解釋下,這是什麼情形嗎?”
地上躺了具美女的屍體,而另一個女人去拉著男人的領口問,你終究還是忘不掉他的話,任誰聽去了都會覺得眼前一定是所謂的三角關係。
嘯音絕連忙將豬小妹的爪子拉下來,因為用力過猛,豬小妹那肥嘟嘟的身子被他甩的滾了幾滾才停下。
她在地上爬起來,一臉茫然狀。
然後輕輕的將自己頭上的青草摘下來道:“我怎麼在地上滾來滾去?”
嘯音絕道:“我怎麼知道。”
“啊,國師大人,又見面了。”豬小妹坐在地上向國師揮手,可是揮到半路又停了下來,因為她到現在也不確定,那劍突然是誰釘在深紅喉嚨上的。
這需要線索,所以她站了起來向牆周圍跑去。她扒著牆頭向外瞧,可是牆太高她什麼也看不到。
嘯音絕注意到國師一直在笑,他無奈的走到她身邊道:“你究竟在做什麼?”這種情形下她也能擺這樣的烏龍,真是天才。
豬小妹則道:“我想看看,牆外有沒有血跡。”
嘯音絕抱起她道:“我帶你過去。”
然後他又回頭對國師道:“國師大人請你不要碰屍體,因為此事只怕你與一樣託不了關係。”
國師一笑道:“嗯,我知道。那小音快去快回,我等你們回來吃飯。”說著還優雅的伸出手來揮了揮。
嘯音絕極不習慣他這種‘與自家孩子’講話的口吻,直接跳出去按著豬小妹的指點走來走去,路上並沒有鮮血。
於是豬小妹很報歉的看著國師的園子,道:“我……”
“實話實話,不要袒護那個人。”嘯音絕巴不得豬小妹講出是國師殺了深紅,到時候自己就可以看著他那張臉露出不一樣的表情了!
可豬小妹卻道:“一個黑衣蒙面的,一個是國師,兩個男人我不知道是哪個出的手。”
嘯音絕又將她抱回了園中,國師大人果然沒動,他還是站在那裡微微的笑。
嘯音絕將豬小妹放下,道:“叫你的人去通知衙門過來收屍,而我有事情要問你。”
國師一揮手一個小道士匆匆走了,然後他笑著將引到前面與豬小妹一起下棋的亭子,道:“小音與這位姑娘請坐,有什麼只管問。”然後親自倒了茶先交給了豬小妹,道:“現在總算有機會問下姑娘的名字了。”
豬小妹連忙接過來道:“我叫豬小妹,你可以叫我小妹。”
國師點頭,笑道:“沒想到我們還能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