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此,她開始了邊工作邊還錢的困難時期。
誰知,眼見著將錢還上了,她的好日子還沒過上一天,人就莫名其妙跑到這裡來了。
算了,反正都是攢錢花銷,這裡有異能確實好攢錢,等攢夠了自己再該找男人找男人,該生孩子生孩子,一切倒也安穩自在。
她這邊思緒亂飛,終於又到了下一家繡莊。
不過按照上次那般一問,竟然也不是在這家訂的。
就這樣找了幾家,眼見著天色將暗了。她們才找到了一個十分普通的繡莊,裡面只有三四個繡娘。
豬小妹懶得動腦筋了還是原話,這三名繡娘便說最少也要三天時間。而她自然說上次有個姑娘在別處訂做了,只要一天。
三名繡娘則相互看了一眼道:“還是不可能,十幾天前雲袖姑娘也來補帕子,我們日夜趕工也用了兩天一夜呢!”
有門……
豬小妹驚喜萬分,表面不動聲色道:“對對,就是雲袖姑娘介紹我們來的,可能是我家姑娘記錯了。不過她也真慘,竟然被人將手帕偷去了,真是什麼客人都有。”
一個繡娘驚訝道:“是偷去的嗎?她不是說自己弄丟了……”
何天涯人站在身後,輕輕咳了一聲。
豬小妹裝做恍然道:“瞧我,嘴沒把門的,對對,就是弄丟了。”
繡娘們也知道青樓裡面事非多,所以也沒多問。
豬小妹又道:“這樣吧,我們先回去問問姑娘三天可不可以,若是行我們就來做。”
繡娘中年紀大些的囑咐道:“既然是雲袖姑娘自己講的也就罷了,但是她可是告訴我們不能講這事兒講出去的。自然,如果是你們家姑娘來做,我們也會為她保密的!”
豬小妹點頭道:“這是自然的,那多謝幾位姑娘了。”
繡娘們笑了,道:“你這小妮子真會胡說,我們都這把年紀了還什麼姑娘。”
豬小妹無語,她向來對這個世界的稱呼就不太精通,看了這三個繡娘半天只想到這個稱撥出來。她微微一笑做掩飾,然後就起身告辭了。
兩人問到了雲袖這事兒自然高興,上了馬車後豬小妹笑道:“銀子沒白花吧?”
何天涯卻沒搭腔,一人死盯著腳面也不知道在想個什麼。
豬小妹想他大概在分析案件之事也沒再打擾,就這樣兩人回到了衙門。何天涯竟然連後院都沒回,直接就叫人找嘯音絕過來。
豬小妹見自己就這樣被無視了心中鬱悶,想想他們應該還有後續,自己不是衙門中人還是不要再深入了,而且就算再怎麼摻和也得不到銀子啊!
她自嘲的笑笑,自己現在就象是剛摻著水的面,怎麼都無法與水融在一處。
可是剛走推門進了房間,嘯音絕就出現在她的身後問道:“小丫頭,何縣令呢?”
豬小妹轉頭笑道:“我剛把他吃了,這會骨頭剛要吐出來,要看不?”
嘯音絕就是皺眉道:“朱姑娘……”
“叫姑娘或是叫名字。”
“姑娘,何縣令……”
“剛不是在前廳等你,我只負責將他送回來,可不是負責幫你看著人。”
“我去尋他。”嘯音絕在心內無奈,這個何天涯人夠精明,可惜就是愛迷路。真不知說他腦子好使還是不好使!
可他剛轉頭,就見著何天涯人正低著頭悶悶的走著。
“天涯……你又迷路了嗎?”嘯音絕按頭道。
何天涯抬頭,然後笑道:“我正要尋你沒想到竟然碰到了。”又看到豬小妹驚奇道:“姑娘為何在我房間之前。”
豬小妹一敲房門,笑道:“這裡是我的房間,沒門牌的。”
何天涯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