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一聲,“即便是在雪月,也無人敢命令我家公子,至於必須二字,還請姑娘斟酌開口,惹惱了我家公子,可不止是比試那麼簡單了。”這姑娘怎麼這麼胡攪蠻纏呢,非要等公子發怒毀了上官家不可?
“哼!你們你能有多大能耐?”上官嫆不以為然,伸出手攔住他們,“別廢話,今日不比你們就出不去這道門!”
“姑娘好大的口氣!”凌白對於她的驕縱蠻橫有幾分鄙夷,她可知道他家公子是誰?就敢用這樣的語氣?還真是愚昧!
凌聖初淡漠地瞥了她一眼,旋即移開目光,清淡道:“凌白,我們可以離開了。”
“是。”凌白笑著拱手,公子這意思明顯就是不給上官姑娘面子,的確,天下第一公子,本就不用給任何人的面子。
“你們敢?”上官嫆美豔的臉上怒意沉沉,雙手合十,口中唸唸有詞,聚出紅色的玄氣來,玄氣越聚越多,向前一送,打向二人。
“公子。”凌白躲在凌聖初身後,微微低頭,這個時候衝上去就是找死,所以他明智的選擇由公子一人承擔。
凌聖初漠然的看著越來越近的紅色玄氣,緩緩抬手,凝出一道紅色的屏障,將鋪天蓋地而來的玄氣阻隔在外,淡淡的掃了眼目光駭然的上官嫆,抬步太走了出去。
上官嫆不死心的追了出去,調轉體內的玄氣,聚出無數光球,光球夾雜著風聲,帶著絲絲戾氣向他們飛來。
凌白的第一反應就是跳的老遠,對著凌聖初嘿嘿一笑,“公子,您小心哈。”
凌聖初不予理會,一抬衣袖,揮出一道泛著紅紫色的強烈氣勁,堪堪將上官嫆逼退,連帶著打散了無數光球,看不出有多費力,可也看不出有多輕鬆。
“你…”上官嫆氣的直跺腳,她竟然打不過同是八段玄技的男子,原以為她是臨城內玄技最高的一人,她才有趾高氣昂囂張跋扈的根本,可現在她的驕傲都被這名男子狠狠的擊碎了,這讓她怎麼能忍受?
凌白看出她不甘的態度,哼笑一聲,“我們公子本就不願與你比武,是你自找沒趣,可別怪在公子頭上!天色尚早我們趕路了,姑娘請便。”
凌聖初微斂眸子,腳步輕抬,緩緩走出了客棧。
掌櫃與店小二見著立馬給他讓道,又訝異又害怕的看著他,能如此不給上官家情面,這人定不是普通人,他們可不能輕易得罪了。
凌白看著這場面,腳步輕快的跟在他身後,走出客棧。
上官嫆臉色黑沉的看著他們的背影,拿出腰間別掛著的長鞭,在地上甩了幾道,聲音清脆響亮,捲起無數灰塵,怒橫道:“在敢看一眼,我就將你們的眼珠子挖出來!”
掌櫃與小二嚇得低下頭,身子顫了顫,不敢開口。
“若敢將剛才發生的事說出去,我一樣不會饒了你們!”上官嫆狠瞪了他們一眼,手中長鞭飛出,那是凌聖初離去時的方向。
豈料,客棧門前突然閃出一匹通體紅色,毛色鮮亮的蒼狼來,向前一個縱越,三米長鞭被蒼狼叼在嘴中,並挑釁的回頭看了眼上官嫆。
上官嫆氣的直髮抖,想著將長鞭注入玄氣,給那兩人背後一擊,誰知道這半路還能殺出一匹蒼狼來!
“該死的畜生!”上官嫆飛身下樓,與蒼狼對視,眸中充滿了毒辣,“畜生!將鞭子還給我!”
蒼狼傲嬌的甩了甩腦袋,將長鞭從嘴中吐出,又叼起來,對著上官嫆抖抖尾巴,動作一躍,消失在客棧門前。
上官嫆不禁怒意大作,眼底充斥著濃濃的怒火,手掌凝聚玄氣發狠一拍,身旁一張木桌四分五裂,碎成了一段段木頭。
“小姐!”上官嫆欲追趕,身後卻忽地出現一抹虛幻的身影,令她停住腳步。
“霧聲,你怎麼才來?”上官嫆語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