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子人在寢宮?”
墨彧軒笑了笑,不在意的說道:“在寢宮自然也只有自己人能證明,香雪姑娘是懷疑爺對你們公主不利?”
香雪欲言又止,看了眼臉色發黑,氣勢暗沉的墨泓,小聲道:“奴婢不敢。”
墨泓揉著眉心,“朕一直清楚你們兄弟二人,也知道軒兒不會做出亂我雪月朝綱的事,只是今日事出突然,朕記得,除了嘢兒,八段玄技的還有聖初吧。”
墨彧軒面不改色,笑意悠悠的搶在墨保�S之前開口:“怎麼,父皇懷疑兒臣一個不夠?還要懷疑聖初?”
墨泓突然凌厲的掃了他一眼,墨彧軒不為所動,攤攤手,“聖初性子淡薄,連夏侯公主的面都不曾見到,更遑論對公主出手了!”
“那你說為何偏偏在聖初出宮這日發生刺殺?皇宮之內的隱衛也不是擺設,他是如何進來的?”墨泓厲聲開口,看著墨彧軒的眸中多了抹寒意,卻又多了幾分異色。
“那人有心唄!”墨彧軒輕哼一聲,看向墨保�S,笑道:“皇兄若是不信現在就可以將臣弟抓進天牢,直到皇兄找出刺客為止,不過臣弟住的地方必須乾淨,每日吃食就跟平時一樣,地方別太吵,有個窗戶每晚能看個月亮就行了!”
“朕有說要將你壓入天牢麼?”墨泓剛被墨赤炎氣的怒氣倏地上湧,大手再次拍著桌子,硬生生將桌角拍裂。
墨彧軒看了眼桌角的裂紋,漫不經心道:“可父皇就是這意思。”
“你給朕閉嘴!”墨泓氣急,發抖的指著他,“給朕滾出去!”
墨彧軒又冷哼了一聲,意有所指,“讓兒臣閉嘴可以,滾出去可是辦不到,怕是皇兄不讓呢!”
墨保�S鳳眸含帶著寒意看了他一眼,又收回視線,看著地面,並沒開口。
“你還反了不成?”墨泓這次直接將桌角拍斷,小言子驚呼一聲,“皇上,龍體為重!”
墨彧軒看著墨泓被桌角橫木刮出的口子,抿了抿唇,不再說話。
墨泓見他老實了,壓下胸口盤旋的怒意,對著墨保�S道:“太子,這事交給你著力去辦,儘快找出刺客,不能手軟!”
“父皇放心。”墨保�S嘴角勾起一抹嗜血,手軟?他何時手軟過!今日事有蹊蹺,好像是有人計算好了一切,在栽贓陷害給九弟與凌聖初,即便他們都知此事與兩人無關,可還是能讓兩人有口難言,這人好深沉的心計,若不是宮裡的人,如何躲得過遍佈皇宮各處的雪隱暗衛?這些個隱衛可不是吃乾飯的!
墨泓眸光轉向目光擔憂憐惜看著夏侯月的墨赤炎,顯然面色不鬱,卻沒多說什麼。
“公主…”香雪一聲輕喚使得所有人看向轉醒的夏侯月,夏侯月對著香雪伸手,香雪忙將她扶了起來。
墨泓面上陰鬱退去,有些愧疚地道:“公主今日受傷,是朕失責。”
夏侯月柔柔一笑,輕軟的聲音因為受傷更軟了幾分,讓人忍不住的想去疼惜,“皇上此話嚴重了。”
“公主好生修養,朕定會給你個滿意的交代!”
“多謝皇上。”夏侯月點頭,面上綻開一抹虛弱的笑容。
“殿下沒事吧?”夏侯月立刻看向胸前一灘血跡的墨保�S,不顧傷勢就要起身,墨赤炎焦急地開口:“公主傷勢不輕,勿要亂動加重傷勢。”
夏侯月看向墨赤炎,見他眼底充滿柔情與憂心,淡淡一笑,又躺回香雪懷裡,點頭笑道:“多謝五皇子。”
“不…”不謝還沒說完,墨子齡便風風火火的闖了進來,一腳踢開守門的太監,“滾開!本皇子你也敢攔!”
“什麼事?這麼冒失?”墨泓聲音沉了沉,見墨子齡氣息不穩,扶著門框喘了幾口氣。
“父…父皇…”墨子齡看了眼一寢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