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幾杯就醉了,然後就開始撒酒瘋,鬧出許多笑話。 '棉花糖'在東方先生門下還約束著,一出來竟然又犯了老毛病。
鳳之沐委屈地看了一眼鳳子涵,想反駁但又有些忌憚這個冷麵堂哥,可是沒想到一向並不支援自己的九皇叔竟然開口道:“玩一下也無妨,小十五也不一定會輸!”
他打的什麼主意沒人知道,但是鳳之沐因著他一句話已經喜上眉梢,恨不得大大地稱讚一下自己英明的九皇叔,反正待會兒自己故意輸,別人也不好說什麼。
鳳子涵微微詫異,他和鳳九卿的年紀差不了多少,雖然是叔侄,但更多時候倒像是朋友,沒有什麼輩分上的疏離感,反而十分親近,也許跟他們從小都在太后身邊長大有關係。
鳳九卿也十分了解鳳之沐的性子,平日裡也不會縱著他,怎麼今日在相府倒是一反常態,難道不知若小十五喝醉了,要丟臉的嗎?
他看著鳳九卿的時候,卻發現鳳九卿的眼神卻越過眾人看向了一旁默不作聲的白木槿,心裡頓時有種十分不舒服的感覺,他跟鳳九卿這麼久的交情,從沒見過他對任何女子有過一絲一毫的注意
相反,鳳九卿往往都是想盡辦法,將那些投射到他身上的目光給逼退,儘量避免女子對自己產生欽慕,為此還做了很多事情,這才是那些貴女不敢染指九皇叔的真正原因。
可是現在鳳九卿竟然開始注意一個女子,這女子還是他十分看不上的白家大小姐,他怎麼看怎麼覺得白木槿不順眼,雖然生的一副天仙一樣的好容貌,但是太工於心計,這是他最討厭的一種女人,仗著自己有出色的家世和容貌,就肆意妄為,愛算計,甚至目中無人。
想到那日在玲瓏坊她讓自己當眾出醜,就十分不悅,在他看來只有溫柔和順的女子,才可愛,像白木槿這種長滿刺的花兒,再好看也不頂用,女人嘛,自然還是乖巧聽話一些,放在家裡才不操心。
白木槿卻為了這個提議而深感無奈,自己正打算找個理由離開,這一旦要玩投壺,她想走估計也走不成了,單單就是一臉興奮和激動的陸菲媛和曾明月就不會輕易再放自己離開。
而白木槿又瞭解自己弟弟白慕辰,投壺這種事情,他根本不會飲酒,一旦醉了,怕會鬧出什麼事兒來,在外祖家出了差錯,可就不好了。
所以她更不能放心離開了,這裡一群人都是人精,她弟弟雖然機靈,但和這幾位比起來,還是太嫩了些,陸菲媛和曾明月都有兄長照顧著,自然不會有什麼差池,慕辰可就沒那麼幸運了。
鳳九卿的話說出來,得到了眾人的一致贊同,反正這幫皇子公孫都是閒來無事,就想逗悶子,如今只坐在這裡閒聊,還不如找些趣事來打發時間。
鳳九卿又開口道:“傳統的投壺太過無趣,就那麼一個壺放在地上,我們幾人隨便投也能中,不如就吊起來,讓下人牽著繩子搖晃,這樣難度大些,豈不有趣?”
眾人一聽也連連附和,只有陸菲媛和曾明月苦了臉,她們可不像男子,都是有些功夫在身上,投壺也不過是靠著運氣才能進,如今這麼難,怕是要受罰到死了。要是喝醉了,失態人前,可不是大罪過了嗎?
陸菲媛一臉小心翼翼地問道:“那我們三個可不可以不參加?太難了,我們可不行啊!”
鳳九卿卻笑了笑,挑眉道:“既然都在,為何不參加,陸小姐投不進,我們也未必能投的準,這樣才有意思
!”
陸青雲看了看鳳九卿,知道這位王爺惡劣起來那也是無人能阻止的,便只對自己的妹妹使了個眼色,反正他會照看著妹妹,總不能 讓她被罰吧?
陸菲媛得到陸青雲的眼神,曾明月原本不樂意,但看了看自己的哥哥便也放了心,兩人雖然仍有些忐忑,但到底還是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