窩中站穩腳跟必須有自己的產業,否則萬一家族裡出了不爭氣的子弟伸手到處撈了不該撈的錢,就隨時有可能會被對手拿來當作攻擊的利器。
同樣,賀家不也是如此嗎,以前賀旭東不斷的經營自己的生意,拼了命的賺錢也無非就是為了維持家庭的日常開銷和人情往來。
大家族有大家族的難處,外表看起來風光無限,可就是因為這樣,家族的子弟必須要撐起檯面免得被人恥笑,所以花銷也大的嚇人。
薛長河就不明白了,大家各走各的道,為什麼劉宇浩就偏偏不願意放過自己的孫子呢?
誠然,薛老爺子也知道自己那個孫子有時候在外面很囂張,但是劉宇浩怎麼也得看在自己的面子上忍讓一步吧。
可結果呢?那個叫劉宇浩的小子居然給臉不要臉,聯合賀、周兩家把自己家族的生意吞了三分之一去,這樣以來,薛老爺子想不出面都不行了。
到了薛長河這種地位,幹掉劉宇浩是不可能了,但最好的辦法就是束縛他的手腳,讓他有力沒處使,不能來給自己搗亂就行。
當然,最好是能讓他一輩子都踩在腳下,只有這樣才是最安全的。
以前薛老爺子一直沒有機會找到一個最好的辦法,可就在前一段時間,薛家終於等來了一個天賜良機。
薛老爺子終於發現有了一個機會,他有把握能利用這次的機會讓劉宇浩死死的拴在一個地方十年都不得動彈,所以才有了今天這個鑑茶會的舉行。
“薛霑,烹茶!”
薛老爺子面無表情的指揮著自己最小的兒子,薛霑是薛家最大的殺手鐧,一直是以很神秘的存在於京城中的。
外界關於薛霑的傳聞有很多,但真正瞭解內情的卻一個人也沒有,也正是因為有了這個讓人無法猜透的薛家子弟,才使很多人對薛家忌諱連連遲遲不敢下手。
薛霑陰陽怪氣的看了一眼劉宇浩後才皺著眉坐在茶具前。
可以說,他對劉宇浩剛才無意間露的那一手的確很震驚,但讓薛霑像一個跟薛浩然一般大小的毛頭小夥子低頭那是萬萬不可能的。
所以,薛霑一定要在茶道上壓過劉宇浩一頭才行。
對於這一點薛霑還是很自信的,自小他就跟著薛老爺子學習茶道,至今已經有四十多年。
如果說,在內力的修習上有可能還有師門心法的高低,但茶道一說卻是完全要憑個人修為了,那是一個很漫長的過程。
三十年以內的茶道僅僅能窺個皮毛,想練成一手好的烹茶功夫,非得有深厚的基底和對茶文化的理解,再加上名師指點才行。
劉宇浩才多大年紀?頂多也就和自己兒子差不多大小而已。就算他從孃胎裡就開始學習茶道知識也趕不上薛霑的萬一。
有了以上的認識,薛霑自以為如果自己連這個都不如一個年輕人的話,那以前的幾十年就算是白活了。
“好,好功夫!”
看著薛霑行雲流水般的洗杯動作,劉宇浩禁不住擊節叫好。
俗話說,外行看熱鬧,內行看門道,在座的都是些茶道高手,沒有兩把刷子敢到這裡來獻醜嗎?
“想必小劉,呃。。。。。。劉老弟也對茶道頗有研究吧。”
賈老老臉一紅,尷尬的朝齊老爺子瞥了一眼,其實他剛才本來是想以年齡來論交情喊劉宇浩一聲小劉的。
但是一想到別人在古玩鑑賞上的眼力比自己不知道強到哪去了,話到嘴邊小劉也就變成老弟了。
但轉念一想,不對呀,我好像跟這小夥子的老師平日裡是平起平坐的啊,怎麼這會又跟人家的徒弟稱兄道弟了起來呢?
草,平白無故的自己給自己降了輩分,老賈心裡也感覺怪怪的。
劉宇浩淡淡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