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老熊總算客人吧,怎麼進門連聲招呼都不打,是不是不歡迎我們來你這錦繡園?”
“你愛來不來,不來我正好耳根子清靜。”
劉宇浩扶著熊遠甄的肩膀不屑撇撇嘴,把每個人面前的酒杯裡都添滿酒,笑道:“周哥,要我說這幾天就數你出的風頭最多,今天該你做個大大的東道才是。”
“小氣鬼,怕咱哥幾個白吃白喝你的不成?”
周錫難免有點得瑟,很無恥地笑了笑,又接著說道:“反正要錢肯定是沒有,但你小子今天有什麼需要哥兒幾個幫忙的,哥哥我倒是可以打頭陣。”
“呸。。。。。。”
在座五人一起白了周錫一眼,很整齊地鄙視了他一回。
周錫也不臉紅,輕不可聞地嘆息了一聲,道:“好歹這三百亭的名字還是哥們給起的,怎麼著也得收點冠名費吧,還抵不上這桌酒錢?”
周大少自詡自己能大戰三百回合不帶休息的故事顯然大家都聽說過,這會兒被周錫自己一本正經講出來,眾人先是一愣,隨即鬨堂大笑,差點掀翻了桌子。
“很好笑嗎?哥們不遠萬里從那吃生肉的國家把傳國玉璽帶回來得多幸苦呀,今兒可得好生找補一下。”
周錫不顧眾人錯愕,很不要臉的往自己身上貼金。
在座的包括劉洋在內沒一個是缺吃少喝的主兒,兄弟長短熱鬧了一番後,賀旭東放下手中的酒杯慢慢將話題引入正道,“宇浩,你今兒不是專程為了讓咱們幾個來這吃飯的吧?”
若是在平時賀旭東不喊一聲妹夫,最不濟也要叫劉宇浩一聲老四,可今天的稱呼顯然是經過深思熟慮了的,對他來說似乎有點正式。
劉宇浩笑笑,道:“也沒什麼事,主要是哥兒幾個好久沒在一起聚聚,這不就組了個局麼。”
“別介呀,再不說我們可走了啊。”
周錫看熱鬧當然不嫌事大,一有機會就想顯擺顯擺自己的存在。
對於周錫刷存在的惡習大家已經習以為常,沒有一個人把他的話放在眼裡,更沒有人會真的起身離開。
不過,熊遠甄還是正色道:“老弟,老哥我雖然不一定能幫上你什麼,可只要你說話,能辦到的老哥一定會盡力去辦。”
劉宇浩聞言一窒,臉上赧赧的,有種陰謀被人識破了的尷尬。
吳凌柏的死訊在四九城這些豪門公子哥圈裡已經不是什麼秘密了,特別是在於猛這種頂級公子哥那裡,恐怕早就把細節查的一清二楚。
“那好,我就不矯情了,事情是這樣的。。。。。。”
看著眾人一副洗耳恭聽的架勢,劉宇浩笑呵呵把大家合夥,以入股的方式在日本開礦的說辭道了出來。
其語言簡練,思路清晰,每個人該出多少份子錢,能佔多少股份,最終每年收益有多少劉宇浩都一點不拉的逐一作出說明,可謂是前景一片光明。
畢雄嚇了一跳,愣了半天訥訥道:“宇浩,你剛才說只要投資就會有二十倍的利潤?”
“是的,不管多少都一樣是二十倍回報。”劉宇浩笑道。
畢雄大汗,心中有點意動,可見別人不說話,他也只有強忍下來。
古老一直對畢雄的經濟控制的很嚴格,可這年頭不管幹什麼都得要有錢不是?既然畢雄不能伸手拿黑錢,那就得老老實實守著苦日子慢慢過。
苦行僧的日子對畢雄來說倒沒什麼,畢竟小時候他就習慣了,可現如今他娶了個與自己出身相若等的世家女子當老婆,各種花銷也就漸漸多了起來,雖然不至於入不敷出,但也說不上寬裕。
特別是每當自己和老婆娘家的那些兄弟們穿金戴銀的女人一比較,囊中羞澀的畢雄就覺得自己對不起妻子。
男人嘛,哪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