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海在一旁實在看不下去了,氣鼓鼓的擼起袖子要去幫劉宇浩出氣。
這貨就像狗皮膏藥一樣整天黏著劉宇浩,想甩都甩不掉,弄得劉同學想和幕月兒親密一下還要跟做賊一般偷偷摸摸的。
呃。。。。。。那啥,好像他倆之間的行為也的確是屬於“做賊”的範疇之內。
劉宇浩淡淡一笑,道:“翁海,你說和這樣的人爭,就算最後贏了又有什麼用呢?他的心思不在考古上面,你勉強他同意我的觀點但得不到他的實際行動還不是一樣的白費力氣?”
翁海撓撓頭傻笑一聲,道:“得,我不去了還不行麼,劉哥,咱們找個地方,你再把上次教我的運氣的法門重新講一遍。”
劉宇浩沒好氣的瞪了翁海一眼,道:“你小子就是個豬腦子,教了你三次你還沒記住嗎?”
雖然劉宇浩嘴上沒答應翁老爺子幫翁海調理身體,可背地裡卻使了不少勁,現在翁海每天練氣的內功心法都是劉宇浩口傳面授的。
奈何翁海這貨性格大大咧咧的,沒個實誠的時候,永遠都像個長不大的小孩子一樣,學了前頭把後頭忘了,弄的劉宇浩一個頭兩個大煩不勝煩。
可劉宇浩這邊氣得直翻白眼,翁海那邊卻沒心沒肺的,嘿嘿一笑道:“劉哥,你每次教我的時候嫂子都在旁邊,弄的我心癢癢的想看又不敢看,哪還有心思學東西啊。”
靠,合著還怨氣哥們來了?
劉宇浩像被踩了尾巴的貓一樣瞪起眼睛,惡狠狠的盯著翁海。
翁海一見情況不對立刻拔腿就跑,邊跑邊笑道:“老大,咱可不興帶打人的啊。”
“滾!”
劉宇浩又好氣又好笑的搖了搖頭慢慢悠悠的跟了過去。
有翁大少爺這個黏人的地頭蛇當跟屁小弟唯一的好處就是吃住行都不需要劉宇浩操心,翁少把一切能想到的都想在前面了。
這讓劉宇浩對翁海的好感有增加了不少,所以對翁海的身體調理狀況也更加上心了。
以現在劉同學的身家完全不可能會去計較那一丁點吃住行的錢,完全是因為翁海所作所為感動了劉宇浩。
同樣作為世家子弟,劉宇浩在京城可是見識過有些人**到整天只知道喝酒吹牛把馬子,開著豪車見人就鼻孔朝天,唯恐別人不知道自己是紈絝似的,翁海和那些人一比,不知道要強到那裡去了。
在酒店的餐廳落座以後,劉宇浩舉起手中的果汁笑道:“翁海,明天我就要走了,這些天謝謝你,今天我做東以此代酒敬你一個。”
“明天就走?”翁海頓時眼睛瞪得溜圓,遲疑了一會,道:“劉哥,你們這麼快就考察完了嗎?”
劉宇浩擺擺手,笑道:“沒呢,我是準備和依巴克一起去和田看看去。”
翁海這才舒了一口氣,撫著頭笑道:“去和田,那得帶上我呀。”
“帶上你做什麼?丫的去爬山是準備用自己肚子上的肥油給我鋪路,還是準備拿大屁股在地上墩啊?”
劉宇浩哭笑不得的搖了搖頭,抿了一口果汁笑道。
“噗哧。。。。。。嗯,對不起翁海,我不是有意的。”
幕月兒平時在劉宇浩身邊的時候從來都不亂說話,這會看著翁海一身的肥膘,再加上劉宇浩那種生動的比喻,也不由得笑出聲來。
翁海毫不在意的擺了擺手,道:“劉哥,依巴克家雖然也是採玉的,但他能比我們翁家在和田的老礦工多?能比我們翁家對當地的情況還熟悉?你帶我一起去說不準能幫上大忙呢。”
這倒不是翁海吹牛,翁家在和田的勢力的確是依巴克家所不能比的。
在和田,有很多地方都屬於“禁區”,沒有翁家的允許根本就進不去,特別是國家專門封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