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是陛下?”
蘇綸不答,轉而聲音一輕:“不過你回來了就很好,這段時間我壓力很大,聖軍的很多人都已經投到了聖子的麾下,若是長此以往,恐怕……我這個名義上的指揮使,真的會被架空。”
從蘇綸的話中葉斌大略能夠猜到,這次聖子並沒有帶著教皇的命令,也就是說,明面上,他是私自前來的。
按理來說,他不但沒有理由去幹涉蘇綸對這部分聖軍的掌控,更是根本不應該出現在這裡。
可他不但出現,而且還堂而皇之的分奪權利,可見他在聖軍之中是多麼強勢,有多麼霸道。
“你是葉瀾?”
就在葉斌思忖著聖軍內部權利變故對此戰的影響之時,一個看上去二十七八歲的年輕人揹負著雙手,漫不經意的走了過來。
“說,你為何要潛入我聖軍,到底有什麼勾當?”
葉斌又不是傻子,轉瞬間便猜到了眼前這年輕人的身份,貌似疑惑的對聖女說道:
“殿下,這是那顆蔥?”
蘇綸心中大為解恨,但表面上卻繃著,嗔怪道:“不得無禮,此乃聖子殿下!”
“不可能!”
葉斌搖了搖頭:“我聽說咱們教廷的聖子玉樹臨風,英俊瀟灑,絕非眼前這個歪瓜裂棗可以比擬……殿下您再仔細看看!”
蘇綸再也控制不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捂著腰眼,對聖子的忌憚,在這一刻竟然少了許多。
“胡言亂語,癲狂若瘋,必為我聖軍之禍,來人啊,將他拿下!”
聖子氣的渾身發抖,長這麼大就沒有人敢對他如此無禮,大手一揮,就要命人將葉斌捉拿。
“胡言亂語?”
葉斌沒有絲毫懼色,乾笑了一聲:“你的意思咱們的聖子不是玉樹臨風,英俊瀟灑了?”
蘇綸若有深意的看了一眼葉斌,她當然知道這小子不是個莽撞之輩,之所以如此,恐怕就是為了在自己面前和聖子劃清界限。
“好了!”
她輕聲說道:“在這裡吵鬧像個什麼樣子?葉瀾你不敬聖子可知罪否?”
葉斌似乎終於反應了過來,長大了嘴巴:“原來,他真的是聖子啊,哎呀,久仰久仰,那啥,聽說您風流倜儻,到處留情,葉某一直想要向聖子殿下討教一番啊……”
“很好……看來你不怕死!”
聖子冷冷的瞥了一眼葉斌,反而不再憤怒:“你只是有了點兒運氣的小人物,你不明白,你在我們眼中,連一隻螻蟻都算不上,別說肯尼迪不在,就算他死而復生,看到本殿也要恭恭敬敬,而你……成功的引起了本殿的怒火,明日一早,將會傳來你的死訊,你的家人男的將會代代為奴,女的將會世世為娼,這就是你激怒我的代價。”
聖子彷彿在陳述一個事實,對葉斌驟然冰冷下來的臉龐毫不在意:“憤怒了?生氣了?想要跪下求饒?晚了,一切都晚了,再你對本殿說第一句不敬之語的時候,就註定了結果!”
聖子一幅衣袖,對身後的親衛說道:“我們走!”
“等一等!”
葉斌突然開口,見聖子停下了腳步:“我不會死,家人也不會有事,聖子殿下,明天的這個時候,您還能夠笑得出來。”
“哈哈!”
不只是聖子笑了,就連聖子身邊的親衛都笑出聲來。
這個世界,聖子殺不了的人或許還有不少,但這其中,絕對不包括葉瀾這種在聖軍之中,毫無根基,只有一個花瓶般聖女庇護的莽撞小子。
“還有!”
葉斌的聲音無喜無憂:“如果可以,葉某很想讓聖子殿下品嚐一下方才您說過的後果……”
聖子眼睛突然陰冷了下來,無邊的寒意蜂擁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