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抽了戰馬一鞭,呂義當頭開路,縱馬飛馳。
“闖中軍,殺于禁!”
“闖中軍,殺于禁!”
“啊啊啊啊啊啊……。”
百餘狼騎放聲狂吼。聲音淒厲而又高亢。百餘條馬鞭同時揚起,又是死命的落下。吃痛的戰馬,發出似痛苦又似亢奮的咆哮。
轟隆隆的馬蹄聲中,百餘名騎士鋒銳無匹,吶喊著朝著敵陣殺去。
“跟緊我,殺!”
戰馬全力賓士,裡許的戰場瞬息間趕到。呂義一聲狂呼,手中長刀划著扇形的弧度,率先撞入曹軍。
戰場之上,雙方激戰正酣。于禁帶著人,已經快要完成了幷州殘軍的包圍。勝利的微笑,出現在許多曹軍戰將的臉上。
但是誰也沒有料到。一支騎兵,一支如狼似虎的騎兵,就在此時,猶如一柄巨大的鐵錘,重重的砸在曹軍的頭上。
噗!
一個曹將猝不及防,根本沒有料到身後會殺出敵軍。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一道雪亮的刀光,已經劃過了他的脖子。
血水狂噴,曹將那高高飛揚的頭顱,只能模糊的看到一具熟悉無比的無頭軀體,軟軟栽落在地面,意識,霎那間模糊。
呂義縱馬狂奔而過。長刀再舉,藉助戰馬衝刺的威力,蒲扇般的長刀潑風一般斬出。殺的周圍的曹軍慘叫不斷。
只是幾個呼吸,他的周圍,密集的曹軍就是消散的一乾二淨,空出一個巨大的空地。
“闖中軍,殺于禁!”
趁著呂義的殺出的空隙,百餘名騎兵瘋狂的湧入了敵陣之中。緊跟在呂義身後,瘋狂的斬殺的曹軍計程車卒。
“可恨!不是說呂義只是一群殘兵嗎,他們哪裡來的戰馬?”
中軍,于禁大怒,一把拽過一個負責哨探的軍中小校,憤怒的狂吼了起來
“將…。。將軍,我也不知道哇!他們逃命的那會兒,軍中才只有兩匹戰馬……。”那小校快要哭了。尤其是見到于禁鐵青的臉sè,差點沒有把他當場嚇死。
“快看,是少將軍,是我們的援軍!”陷陣士正在苦戰。雖然他們戰力極強。到底人數太少。面臨曹軍的瘋狂進攻。雖然區域性佔據了上風。但整體卻是處於劣勢。
這個時候,呂義的騎兵出現,無疑是極其振奮軍心。
“戰啊,哪怕一兵一卒,決不後退!”
陳宮激動的臉sè發紅,振臂高呼。
“闖中軍,殺于禁!”
幷州殘軍大吼。見到遠處敵軍之中縱橫馳騁的騎軍,紛紛振奮jīng神,雙目之中,閃爍著無比強烈戰意。
陷陣營果斷向前。長槍同舉起,通紅的槍頭,不斷刺入的敵軍的身體,以極其蠻橫的姿勢,不斷的撞破曹軍的層層軍陣。
無數曹軍慘叫著,渾身噴血的倒向大地。甲冑破碎,血水飛濺,森然的白骨,還有翻卷的血肉,場面恐怖之極。
“傳令,全軍死戰,誰敢後退,立斬!”
于禁鐵青著臉,一口鋼牙,幾乎咬碎。他一把丟下質問的小校。令旗一搖,親自帶著中軍,朝著呂義的騎軍撲去。
“是于禁,眾將士,隨我來!”
中軍帥旗一動,後方正在狂殺曹兵的呂義大喜,長刀一個橫掃,把攔路的十餘名曹軍砍翻了一片。
不容那些人在爬起來,百餘匹戰馬轟隆隆直接從他們的身體上碾壓了過去,踐踏成一團赤紅sè肉泥。
“呂義,受死!”
中軍最前方,眼睜睜看著呂義的騎兵在自己軍肆虐。于禁心中狂怒,手中長槍奮力一刺,照著呂義就捅了過去。
亂軍之中,呂義見到一員敵將朝著自己殺來,眉毛微微一揚,想也不想,舉刀就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