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延晚上喝多了,應該不舒服,你快帶他回去睡吧,待會兒我準備些醒酒的讓人送過去。”
“二叔!”
蔣銘叫了聲,接收到母親的訊號,他也的確想把蔣延帶回去,但問題人現在拽不走啊。
蔣建星淡淡的看了眼蔣銘,也沒說話,只是抬了下手,示意蔣銘將人放開。
蔣銘在軍中也大大小小是個官了,但面對二叔蔣建星的時候,真的被壓制的死死的,也的確存在著尊重長輩,但氣勢上,蔣建星真的給人很沉的壓迫感。有的時候,明明一句話沒說,甚至臉上還帶著笑,但他在注視你的時候,你依舊會感到沉重的壓力。
也不怪蔣銘有這樣的念頭,就連蔣老爺子和蔣建深,在面對蔣建星時,也無可奈何。
蔣銘也的確鬆開了手,但還是站在蔣延的身邊。
“二叔,阿延遇到了些事情,心情不好喝了點酒,睡一覺就好了。”蔣銘意圖給蔣延說話。
蔣建星打量著蔣延,他微垂著眼瞼緩緩的摘下手套,漫不經心的說道:“我以為你長進了,沒想到還是我對你期望過高了。你這幅被狼狽的樣子,實在難看的很。”
沒有身為父親看到自己孩子可能遇到挫折難受的心疼安慰,蔣建星對待蔣延的態度,甚至都不如對待蔣銘的和藹。
“你要是不會說話就閉上嘴,嫌家裡亂,你滾回你的窩去!”蔣老爺子氣的要死,一回來就擺父親的架勢,你自己是個什麼熊樣,自己沒點數嗎?
蔣建星笑了下,沒回應蔣老爺子的話。
也許是因為見到了蔣建星,也或許是不想在父親面前示弱,蔣延倒是安靜下來了,只是眼眶還帶著些許的紅。
“抱歉,我怕的確因為心情的原因,多喝了一些,讓爺爺大伯母大哥擔心了,以後不會了。”蔣延聲音有些啞,低低的說道。
“哦,心情不好喝點酒,所以就毫無教養的在長輩面前耍酒瘋嗎?誰教你的?”蔣建星淡淡的說道。
“您只教過我怎麼將利益最大化,可沒有教過我為人處事,讓您看了不舒服,真是對不起了。”
蔣延一直以來從沒有在蔣建星面前這般的針鋒相對過,他語氣這麼衝的懟回去,也是第一次。
如果是平常,蔣延不會和蔣建星針對,因為吃過虧,清楚佔不到便宜。
蔣建星勾唇,似笑非笑道:“那還是我的錯了,既然這樣,那我就教教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