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了,就不該慣著他,哈哈哈……”
在場的人都是和蔣延從小一起長大的,家世相當,彼此之間非常熟悉,開各種玩笑都無所謂。
奚安和他們見過幾次,基本上都是為了來接蔣延,之後都沒什麼交集。
她從不好奇蔣延的家庭,也不好奇蔣延身邊有什麼人,男人也好女人也罷,她都從來問都沒問。
奚安總是非常精確的將自己控制在一個讓她感到舒服,讓蔣延覺得愜意的位置上。
聽到蔣延的這些從小到大的發小的話,她只是笑了笑,走到蔣延的身邊,微微彎腰,一隻手輕輕的拍了拍他的後背。
“蔣延?還好嗎?能走嗎?”
蔣延的確喝了些酒,但卻沒有喝多少,遠沒有那些人嘴裡面說的醉了的程度。
他能感覺到奚安靠近跟前身上的淡淡香氣,
蔣延抬起頭,微眯著眼睛,似是沒認出眼前的人是誰。
奚安眨了眨眼睛,輕聲道:“真的喝多啦?現在要回去嗎?”
蔣延卻答非所問:“這裡都是我的朋友,我難道丟下他們自己走嗎?”
奚安頓了頓:“那要再等一會兒嗎?”
“對啊,嫂子既然來了,不然咱們一起聚一聚吧,嫂子是高材生,平常學業忙,每次說起來阿延這小子都說你忙的很,沒空,這可逮著機會了,可不能這麼簡單的走了。”
注意到蔣延的神情,身旁的一群人開始起鬨,架起了高臺,讓奚安進退兩難。
作為和蔣延關係最好最鐵的發小盛鎔,他坐在蔣延的不遠處,挑高了眉看著眼前的鬧劇。
他瞥了眼半耷拉著眼皮的蔣延,又看了眼站著不動的奚安,嘖了一聲,端起了酒杯,看出了蔣延故意讓奚安下不來臺,要在這裡為難她的意圖,他也沒有上去湊熱鬧,看戲就可以了。
盛鎔和蔣延從小算是穿著開襠褲一塊兒長大的,對彼此算得上非常熟悉了,他清楚蔣延光鮮的外表下那真實而惡劣的真脾性。
成績好,外表出眾,家世優越,成功的將蔣延塑造成了一個人見人愛的白馬王子的形象,多的是女孩前赴後繼。
好吧,這麼評價蔣延其實有點過分了,畢竟他自己也是這麼一個情況,說蔣延不是個東西,不也等於在罵他自己嗎?
畢竟有句老話怎麼說來著?
物以類聚人以群分。
盛鎔談了不少的戀愛,鮮少有超過三個月的,時間久了單純的覺得沒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