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不知道自己被人盯上要挖牆角的蔣延,拒絕了旁邊殷切搭訕的女人後,突然打了個噴嚏。
“喲,也不知道是哪家的小姐在背地裡想念著你呢。”盛鎔似笑非笑的調侃道。
蔣延瞥了他一眼,沒搭理他的挖苦。
念著他?
惦記他的人不少,他只希望被那一個人惦記著,其他的就不必了。
罕見的,盛鎔身邊也失去了那些鶯鶯燕燕的環繞,獨自一個人坐在那裡喝著悶酒。
周圍環境略微有些吵鬧,他們也沒有特意要什麼包廂,身邊來來往往不少人,有些有意湊上來的,都被幾個人拒絕了。
盛鎔的嘴角還有些淤青,很顯然,在蔣延不在的這段時間,他依舊少不了被他的前未婚妻揍一頓的下場。
“真難得,盛鎔說將你叫出來了,我還不相信,沒想到他還真的有這個本事。”
蘇琪雪一隻手搭在蔣延身後的沙發上,在他們的視線看過來時,她這才拍了下蔣延的肩膀,繞過來坐在了一個單人座上。
“我可聽說你最近忙的很,也就盛鎔這個沒眼力見的,才會不顧你的辛苦,非要將你叫出來。”
盛鎔冷眼看著蘇琪雪的挑撥,壓根不上當。
“我約了蔣延,可沒有讓你過來,你不去陪你的男朋友,上這裡湊什麼熱鬧?”盛鎔涼涼的問道。
蘇琪雪示意給她開一瓶酒,一邊說道:“瞧這話說的,我就是談了戀愛,也不能忽視你們這些孤家寡人啊。我可不像某些人,還沒有談戀愛呢,眼裡心裡就看不到朋友了。”
蘇琪雪意有所指的目光在蔣延和盛鎔的身上掃過,話中就是直指某兩人。
盛鎔嗤笑了聲不搭腔,只要他不說話不回應,說的那個人就不可能是他。
蔣延……蔣延頭都不抬一下,他壓根不覺得蘇琪雪在說他。
“盛鎔,我今天碰到你的前未婚妻了。”蘇琪雪突然說道。
盛鎔喝了口酒,聽到這話,他抬了下眼皮,只覺得嘴角一陣陣的抽著疼。
大約被揍得多了,形成了條件反射。
蘇琪雪傾身,彎起紅唇一笑,喝了一口酒,指尖輕輕的敲了一下玻璃酒杯,發出清脆的聲響。
“哦,然後呢?”盛鎔問道。
“什麼然後?我只是看到了,有沒有一起說話什麼的,遠遠的看到一眼,她似乎在和一位男士吃晚餐,看起來心情很愉悅的樣子。”
盛鎔的臉色頓時沉了下來。
蘇琪雪像是沒看到他的表情似的,接著說道:“遠遠的看去,感覺長相氣質都挺不錯的呢。”
盛鎔冷笑的灌了一大口酒,啪的一聲將杯子往桌上一放,嗤了聲,譏諷道:“你都說你只是遠遠的看一眼了,這就知道對方長得不錯了?你是長了一雙顯微鏡啊?”
蘇琪雪不是吃虧的,當下毫不客氣的反擊:“我的確沒有看清楚人的模樣,可也是一種感覺啊。有些人不需要多好看,往那裡一站,一句話也不用說,光是氣質就足夠碾壓很多人了。”
盛鎔臉一黑,蘇琪雪這話是不是在諷刺他不如那個不知名的野男人?
蔣延自始至終做壁上觀,對此不發表任何的言論。
蔣延喝了不少酒,他始終安靜的坐在一旁,悶不做聲的喝酒,對蘇琪雪和盛鎔之間的爭鬥,似乎根本沒有聽到。
他最初的時候的確聽了幾句,但之後的思緒就偏了。
以前……他每次喝多了,奚安都會來接他。
而後來分開之後,他都只能自己回去,自己回到只有他一個人的家裡。
他甚至將她之前租住的那個房子買了下來,裡面的佈置各方面都和當初的一模一樣,好像這樣做的話,說不定哪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