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反對?”
簡鴻年看向奚安,因為詫異,他的聲音聽起來甚至都讓人覺得有點尖銳刺耳。
簡鴻年是憤怒的,同時又覺得可笑。
奚安果然就是來給他添堵的,無論是剛出生的時候,還是現在。
“是!”奚安點頭,重複道:“我反對你的提議!”
簡鴻年看了一眼周圍的股東,氣笑了:“你反對?你拿什麼反對?你有什麼資格坐在這裡說這種話?”
意料之中的,奚安的反對會讓簡鴻年發怒這件事情,原本知情的人就能猜得到。
針對這些,他們也早就做了準備。
而在這時,一直站在旁邊沒說話,似乎站在了簡鴻年這一邊的周淼,微微往前走了兩步開口了。
……
“所以你特意趕過去的目的是什麼?站在理性的角度來說,在這種情況下,除非簡聞凌在離開之前就將所有的股份都轉給了奚安,可我們都清楚這件事情發生的可能性非常的小,作為外人,哪怕是最密切的合作伙伴,也沒有資格插手別人家的事情。”
盛鎔言辭有些犀利,他對奚安這個人曾經充滿了偏見,雖然後來證明是他想多了,但他不:()分手後,他發現我有一個白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