儀離婚,將人一腳從家中踹出去,他倒是要看看,離開了簡家,她龐淑儀算個屁。
但很快簡鴻年又慢慢冷靜下來,龐淑儀敢這麼對他,一定有所依仗。
難道是簡聞凌和奚安給她當了靠山?
雖然奚安這些年和他的關係冰冷的表象都懶得維持了,更是不將他這個父親放在眼裡,但亡妻在一開始就將公司的一部分的股權給了奚安,為她做了不少打算。這些年隨著集團越做越大,奚安手中的那些股份佔比就越來越重要,也不知道是不是兄妹兩人已經聯手了。
簡鴻年已經徹底的失去了對集團的掌控權了,他根本不知道如今集團是個什麼情況。
但也正常,畢竟他也不是那種多大才乾的人,之所以撐到現在,也都是亡妻一早做的佈置,他勉強做個守城的,也是夠嗆。撐著到後面也越來越不行了,要不是簡聞凌撐起來,指不定現在簡氏集團還有沒有呢。
他現在越來越懷疑,是奚安這個女兒在報復他,故意弄出來這些折騰他,否則一向和他關係親近的兒子妻子,怎麼突然都不聽話的敢反抗他了呢?
簡鴻年並不會真的從自己的身上尋找問題,他只會變本加厲的將髒水潑到他想潑的人身上。
簡鴻年站在原地,咬牙切齒道:“早知道當初剛生來就溺死了這個禍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