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重點想讓她流血過多死亡?
哼!她非得好好活著不可!於是十分配合的抓緊了某人稍不自然的身體。
疾馳片刻後。終於到了一個小鎮。下榻到一家小客棧地時候。柳若伊驚奇地發現。另一匹馬竟然沒有走丟?不驚詫異道:“咦?這馬怎麼沒丟?”
百里傲然抱著她邊囑咐店小二準備熱水紗布之類。邊一哂:“你用腦沒?摩婭不是說了麼?那兩匹馬是夫妻馬。孟不離焦焦不離孟地!”
“奧!難怪你地馬一發狂我地馬也發狂了。臭馬!晚上煮了喝湯!”
“呦。看來您這身子骨沒事啊。那等等再療傷吧。再流會兒血。”百里傲然作勢就要把她放下。柳若伊被他這麼一說還真感覺自己頭挺暈地。於是也不咋呼了。安安分分地隨他進了客店。在床上乖乖躺好。
“呦。客官。這是摔了吧?嘖嘖。可不輕。喏。這是熱水和乾淨毛巾。還需要什麼儘管吩咐就行!”店小二鞠著個背。手習慣性地搭著一條毛巾。熱情道。
百里傲然到哪裡都是一副好好先生地模樣。感激地說了聲謝謝。又遞了一個大銀子過去。店小二馬上喜笑顏開地退了出去。順便把門關好。
柳若伊的神經開始恢復正常了,只覺得後背一抽一抽的疼,見大夫還不來,嘟囔道:“喂,大夫怎麼還不來啊?”
百里傲然不理會她的問話,自顧自道:“一會兒可能有點疼,這藥有點烈,但止血效果特別好,並且減少留疤的可能性,忍忍。”然後一把扯碎她後背地衣服,布料牽扯這血肉,直疼得柳若伊鼻子一酸,差點沒哭出來。
後背的一涼讓她反應過來,敢情是這隻妖狐狸給她療傷呢?都說古代這思想保守,她可不要擔此風險,立馬忍著痛轉身道:“喂,你幫我療傷我沒意見,但是事先說好啊,我對你可不負責,到時別賴著非要娶我啊!”
正拿著毛巾準備清洗傷口的百里傲然聞言,愣了好幾秒,直以為自己聽錯了,一般女人遇到這種情況不是應該“奴家無以為報,只好以身相許”的嗎?額,忘記了,這是野貓,不是一般女人。於是點點頭。
得到了百里傲然的應允,柳若伊這才放心地轉過身去,然後配合地療傷。
待到包紮完傷口,抵不住失血過多的事實,柳若伊終於昏睡過去。
睡著地她實在是更沒有美感可言了,由於睡姿是趴著的,為了汲取足夠的氧氣嘴巴慣性地微張著,高挺漂亮的鼻子被壓在枕頭上,歪在一邊,不一會兒,一道銀絲便從其嘴角留下,緩緩溼了被子的一角。
坐在一旁圓凳上的百里傲然不得不承
是他見過地最難看的睡容,也不得不承認,這個女最不像女人的女人。可是,那麼難看的睡姿,他卻絲毫不覺得嫌惡,即便是口水流了出來,他也不覺得髒,反而伸出拇指,輕輕為其拭去。這一舉動剛一做,百里傲然便如被雷轟了一下,手一抖,把自己嚇了一跳,趕忙坐遠了些,然後運功打坐起來。
等到柳若伊飽飽睡了一覺醒來,除了後背還有些疼痛外,倒沒有頭暈乏力地症狀,臉色紅潤至極,百里傲然恰好布了碗筷準備叫醒她用膳,見其氣色,不由打趣道:“敢情誰家養了你還真是省心,睡一覺就跟吃了補品一樣。怎麼樣?還感覺哪裡不舒服沒有?”打趣完終究還是不忘記詢問傷口。
睡夢中就似乎聞到了飯菜香,柳若伊眼睛直盯著桌上的幾盤小菜,敷衍道:“嗯嗯,好多了,就是餓。那都是什麼菜啊?看著普通,怎麼那麼香呢?”
眼見她一副恨不得把盤子都吞下去地模樣,百里傲然不由失笑,然後扶著柳若伊坐到桌前,又細心的避開傷口為其披上外套,回答:“怕是你餓極了,這裡可沒有什麼特別地菜。”
仔細一瞧,可不是嘛,豬肝炒青椒,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