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心裡突然莫名煩躁得很,像憋著一口氣呼不出去一樣。估計這次沒請您,時間再久一點,我也會回鄉下去請您。”
連續轉了幾個房間,都沒有什麼收穫,玄遠對著孫滿霞搖了搖頭。
孫滿霞望了望三樓,建議道:“那道長再去三樓看看吧,那裡是幾個小儲物隔間,除了當初搬進來的時候我們到上面放了些東西,平時基本沒去。也許,也許裡面就有些不乾淨的東西。”說到最後,孫滿霞倒是自行腦補了起來。
玄遠剛要上去,沒想到一個尖利而決絕的聲音傳了過來:“不準去!”老太太身體一橫便攔在了樓梯口處。
除了玄遠,其餘人都愣了愣,沒想到老太太這個時候突然發起難來。孫滿霞第一個反應過來,聲音止不住地憤怒和驚懼:“媽你幹什麼!難道你真幹了什麼不乾淨的事!”
老太太聽到“不乾淨”一詞,神情陡然扭曲起來,一改之前和善慈祥的模樣:“什麼不乾淨的事!我是在為我們老肖家謀福!哪像你,一個不會生蛋的母雞!我當初就是瞎了眼才讓家彬娶了你!”
孫滿霞雙眼瞪大,不敢置信地看著老太太:“媽,媽你怎麼。。。。。。”
“我不是你媽!等家彬回來我就讓她休了你!讓你這個賠錢貨滾出我們老肖家!”
孫滿君看不下去了,把自家妹子拉倒身後,對著老太太怒目而視:“親家母你這是怎麼說話呢你!當我們孫家沒人了?!”
老太太不甘示弱:“我呸!孫家,呵呵,好個孫家!除了給我們肖家惹麻煩還有什麼用?孩子得了病求爺爺告奶奶地來找我們介紹醫生,等孩子病好了,怎麼啦?翻臉不認人啦?我看那來兩個娃怎麼不去死了算了!”
“你。。。。。。當初滿霞和家彬結婚的時候,你肖傢什麼樣?是我家滿霞不嫌棄才嫁給你們,你。。。。。。”孫滿君被氣得說不出話來。
玄遠眯了眯眼,一張驅邪符在衣袖裡無煙自燃。老太太本來正罵得爽快,突然“啊”了一聲就往地上載下去,孫滿霞一驚連忙推開身前的孫滿君,險之又險地接住了老太太。
“這老婆子倒是自己暈了過去,省得我動手,像中了邪一樣,突然翻臉。”孫滿君又是好氣又是好笑地說道,隨後又恨鐵不成鋼地看著自家妹子,“你倒是心軟啊,被罵得低到了泥裡還護著她!”
孫滿霞無語,只得嘆了口氣:“以前媽不是這樣的。”
可不是?以前多麼開明和善的一個人,帶有老人特有的智慧,頭髮梳得一絲不苟,哪像現在?潑婦罵街一樣,嗨,這什麼跟什麼啊!
孫滿君突然腦袋一動,問向玄遠:“道長,難不成親家真是中了邪?”玄遠點了點頭:“你們在下面待著,我去樓上看一看。”兄妹倆對視一眼,答應下來。
三樓很昏暗,按理來說常年沒人上來,地板上應該積了一層灰,但事實相反的是地板上還頗為乾淨。反倒是儲存物品上面蓋的一層薄膜上,積滿了灰塵。
玄遠走過去,地板發出清微的聲音,在這個略微狹小的空間裡格外注目。一一開啟隔間,裡面的儲存物品整整齊齊地擺放著,沒有異常,都是些普通物品。
來到最後一個隔間門口,大門是褐色木質門。
看上去,很平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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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0都別爭,不能砸
開啟門,玄遠走了進去。
小隔間裡比較空,沒有放什麼東西,唯獨正中央放著一個神龕。通體是較為少見的墨黑色,開放式,有垂簾,無龕門;透過垂簾,隱約可以看到一個身穿赤紅袍子的白嫩小童雕塑,正笑嘻嘻的抱著個金元寶。
彷彿,當玄遠觀察它的同時,它也在盯著玄遠笑。
隔間裡充斥的兇厲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