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武功,實足不弱,但是昨天我姊姊並末曾將本領儘量施展開來,她是存心在留後步,說句真心話,她是因愛你之故,不願傷害於你,所以未能全力施為,不然你是難討公道,所以你不要逞能,想和她拼鬥到底,如果你惹起她的怒火,她會把你傷害的,那時你就後悔也來不及了,所以我告訴你,趁她對你留情的時候,急速離開此地!古語有言:識時務者為俊傑。”’天都秀士說時,目光更明亮了,面上更顯出喜悅之色,道:“房中雖然黑暗,但是我已能在暗中視物,只見她說話時,面上呈現出無限嬌羞之態,粉頸低垂,欲語還休脈脈含情,杏面生春,雙瞳剪水,儀態萬千。
她的話,顯然尚未說完,忽然聽,只見她面上陡現惶急之色,急忙側耳在聽,我也凝神細聽‘我姊姊來啦,我的話,我的話可要千萬記住,絕對不可以衝動而誤事,這關係著你的生命和前途!’她的話聲未落,已從後窗倏然隱去。
真個是險而又險,不過是前後腳的工夫,蝸母已突然現身,我便緊記她的吩咐,用好言好語語支走了媧母,即刻飛奔下山,將輕功施展到了極限,哪敢怠慢,急步狂奔。
天明時,來到了個鎮店,一問,這一夜的工夫,竟給我趕出了四百多里地,我立即落地,天下解藥,還不到一頓飯工夫,竟解下了百數十條小蛇來,那小蛇頭部都是紅色,顯然具有劇毒。
我心中駭然,因此也更惱怒,若然不是媧母之妹相救;我這一生,若不是俯首成為媧母俘虜,便算完了,這大恩如何不報。
我忽然暗叫了聲不好,皆因我突然想起,那媧母武功甚是了得,當她發現我離開苗山,又失去丁蟲毒的解藥,豈能善罷基休,一定要去追究,到時她發覺是她妹妹救我脫離險地,又給我解蟲的藥,這媧母既狠毒如蛇蠍,豈會放過她的妹妹,這樣一來,她妹妹豈不要吃苦頭,恐怕連性命不保,因為救我出險,而遭受她姐姐的嚴厲懲罰,我又怎能安心下來!.、是以我心念及此,哪還能夠再忍耐下去,當時便不顧蟲毒初解,渾身乏力,立即回奔苗山,以探究竟。”
麻谷老人、大幻神丐、店棣,此刻已聽得入神,心知他和媧母姊妹間情孽牽纏,和媧母姊妹二人反目,關鍵也就在此,故爾都沒有出聲。’天都秀士倒不像在敘述往事,而是獨自回憶往事一般,語是心語,像是在自言白語,道:“果然我考慮得不錯,趕回苗山,因為我的蟲毒初解,武功尚未完全恢復,渾身無力,奔走自然緩慢,無法加快,一直趕到午夜,方才到達。
暗想,這時我若是上山去,絕不是那媧母的敵手,自身難保,又怎能救她,只得找個隱密之處,歇息待體力恢復了些,便立即上山,但卻因我這一耽擱,幾乎誤了她的性命。”
說著,又向石室一指,面上陡現歉然之色,繼道:“果然不出我所料,她妹子盜取解藥之事,已被她發現,我到達之時,正將她縛著雙手,不停的鞭撻,只見她咬牙切齒之態,橫眉怒目之相,直似恨不得將她妹妹打死,方能消滅心中怒火,而且邊打邊罵,出語汙穢,真是令人難以啟齒,這樣的一位年輕姑娘,竟然口不擇言,穢言穢語,罵個沒完沒了,而且罵的又是同胞妹妹,顯然教養不夠,心地惡劣,嬌美於外,惡毒於內。
昨天我初見媧母的時候,只覺得她天香國色美豔動人,怎能料到對其嫡親的妹妹,也如同蛇蠍,毫無姐妹之情,同胞之愛,那狠毒的個性,真是令人髮指,休道她妹妹有救我之恩,便是平日撞見,我也不會容忍。
哪知在要挺身而出之時,忽然心中一動,她妹子雖然被她鞭撻得衣裙破碎,鮮血淋漓,,但面上卻無絲毫怨容,也未顯露出半點痛苦之色,反而唇邊嘴角,微微帶笑,不但極端安詳,而且實相莊嚴,哪像是在接受凌辱,簡直是有志殉道,逆來順受,挨打受罵,毫不在意,接受鞭撻,多半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