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笑了,我們還是說正經事吧,溫學長是我朋友,看到他這樣我心裡也難過,你是不是知道溫家發生什麼事情?”
嚴宿抿了一口威士忌,散漫的笑容收了起來,聲音低緩地道,“溫兆閔消失之後,溫氏集團是家族企業,內部突然失去平衡,溫國光又被氣得病倒了,那些野心勃勃的人自然是坐不住,溫兆容還太年輕,一時壓制不住的。”
這是溫氏內部的動亂,外界根本不知道,溫兆容的父親溫國光掌權溫氏,可是溫國光的同母哥哥一直不服氣他,聯合了其他兩個異母兄弟對付剛上任總經理的溫兆容,其目的也只是想逼溫國光交出大權。
平安上一世隱約聽說過溫氏的內亂,但過程怎麼樣,她不是很清楚,只記得結果是溫兆容勝了,但溫氏卻因此重傷。
她不能總是這樣哎,重生了一世,怎麼還能太多的事情無法做出挽救的援手,她想幫溫兆容,可是該怎麼幫呢?憑她這時候的能力,只怕也是於事無補……
也許再努力想想,就能想起上一世更多的事情,說不定就能幫到溫兆容了。
她看向嚴宿,這個男人幾乎能在G市呼風喚雨隻手遮天,溫家那些對付溫兆容的人對他竟然也沒忌諱嗎?怎麼說,他和溫兆容還是表兄弟呢,雖然沒有血緣關係,“你就眼睜睜看著那些人欺負溫兆容啊?”
嚴宿輕笑一聲,饒有興味地看著平安,“你啊,真是不瞭解男人。”
平安更是困惑地看著他,“什麼意思?”她忽然又想起一個問題,“嚴宿,你和你繼母的關係好不好呢?”
“怎麼這麼問?”嚴宿的眸色波瀾不驚,有些冷淡地問。
應該關係不是太好吧“溫家那些人之所以毫無忌憚地對溫兆容下手,恐怕也是因為你嚴宿的態度吧?如果你和溫兆容的姑媽關係很好,那些人就是不看僧面也看佛面,還敢跟溫兆容搶大權嗎?”平安說道。
嚴宿淡淡一笑,“你的思維很敏銳,不過,事情遠遠比你想的更復雜,一時半會兒說不完的,你的那些朋友還在等你呢。”
企業和企業之間的矛盾關係,有時候並不是表面看起來那麼簡單,他有意跟平安解釋,但時間地點並不允許,很多事情不是三言兩語就能說完的,說得不清楚,反而會產生誤會。
這裡確實也不是說話的地方,平安也就沒再多問,反正總會了解的,她站了起來,“那我不打攪你,再見。”
嚴宿立刻拉住她的手,“你要把我一個人拋在這裡?”
平安眨了眨明澈潤亮的眼睛,“嚴大總裁怎麼可能會是一個人,這裡是您的地盤呢,隨便一招呼,大把人過來陪您。”
“這話聽著怎麼有點酸溜溜的味道,我這裡可是沒有小姐的。”嚴宿站了起來,低頭含笑地看著她。
“誰擔心你找不找小姐了,懶得理你。”平安白了他一眼,甩手就要走開。
嚴宿急忙將她拉了回來,在她耳邊低聲說著,“我其實還有事情沒處理好,是聽這裡的酒保說溫兆容在這裡喝悶酒,我才過來看看,那小子從來不到這兒來喝酒的,沒想到你也會在這裡。”
平安微微一怔,只是聽說溫兆容在這裡喝酒,所以就放下公事過來了?這麼說,他和溫兆容的關係應該不差才是啊,真是越來越想不通了,“既然你有事還要忙,那就趕緊去吧。”
“不急,不給我介紹你的朋友嗎?”嚴宿一派悠閒地看著她,感覺到她似乎不太想讓他跟她的朋友接觸似的。
她和他之間的關係,似乎還沒有到需要互相介紹各自朋友的份上吧?只是沒等她拒絕,他已經牽著她的手,來到一直睜大雙眼看著他們的好友們面前。
宋笑笑將嚴宿從頭打量了一遍,和紀醉意交換了個眼色,心裡同時浮起一個想法,溫學長不是這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