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神。
我說:“再會了,劉衣小姐,再會了。我離去之後不久,也許會有人來聯絡你,如果你依舊對永生有著興趣,他會指引你完成契約。”我想將此事告知雪公子,他身為血族王子,有著製造血親的權利。而對方是有權有勢的凡人政要,她應該有機會獲得轉生。
當然,那是隻能存在於夜間的生命。
我開啟陽臺的門,縱身一躍,消失在夜空之中。她尖叫一聲,衝到陽臺上,扶著欄杆,驚訝的四處張望,但卻找不到我的影子。
我聽見她自言自語說:“這就是頂尖的血族獵人嗎?真是令人難以置信。”發了一會兒呆,轉身回房,關上了門。
我承認我這招挺帥的,我也一直希望有這樣表現的機會,難怪小說與漫畫中那些強者喜歡裝腔作勢的登場和離去,旁人驚豔的目光,總是讓人流連忘返。
虛榮,那是人類無法擺脫的罪過。
我雙手抓著陽臺欄杆的底部橫杆,一寸寸慢慢挪動,爬到了隔壁的水管上,夜風呼嘯,將我吹得東倒西歪,髮型亂七八糟。我花了足足一個小時,才順著水管爬到地面,將我新買的西服糟蹋成了破布。
沒有這樣的身手,以後這種事還是少做為妙。
我開啟手機,聯絡摯友先生,他早就透過監聽程式聽到了一切,當我撥通電話的一剎那,他就笑著說:“真想不到,居然扯出這麼荒謬的事。你的腦子有時還真管用,面具。”
我說:“扭曲的靈魂能看見扭曲的世界,在下不過偶遇瘋癲之人罷了。”
“好啦,好啦,剛剛在電話中聽不清楚,不過。。。。。你有沒有和她做·愛?”
“。。。。。。在下潔身自好,如何能做出這等卑鄙之事?”
他詭異的大笑起來,說:“真是可憐,這輩子唯一上過的女人,還是粗俗不堪的鄰居大媽。”
我鬱悶至死,嘆道:“讓往事隨風逝去,讓吾等談論正事吧。”
他咳嗽幾聲,贊同道:“沒錯,沒錯。”頓了頓,又問:“你不會喜歡大媽那種型別吧?”
我差點兒將手機摔在地上,這水果手機可不經摔,我勉強懸崖勒馬。但據說有另一種結實的手機,摔在地上,頃刻間毀天滅地,也不知是真是假。
他笑得幾乎喘不過氣來,我默默忍耐,心中為曾經犯下的過錯而流淚,但想想曾經經歷過的軀體,卻又隱隱感到令人墮落的快樂。
啊,為什麼,為什麼我會懷念那渾身肥肉有如癌變腫瘤的女人?難道我真的有這樣濟世救人的胸懷嗎?讓我止住這下落的趨勢吧,讓我遺忘這曾經令人作嘔的纏綿。
他笑了好一會兒,這才用稍稍嚴肅的聲音說:“我調了克萊蒙多·沃夫住所的監控錄影,發現了一些相當有趣的事。啊,這個電子白痴一定沒想到自己居住的豪宅反而更容易暴露自己的行蹤,如果他隱居在你那樣腐爛的小區裡,我可沒法入侵那兒的監控系統。”
我問:“不知發現了何事?”
他說:“有好幾次,他的情·婦上門與他約會,他管不住自己那發火的小玩意兒,在門口就與那些女人尋·歡作樂,被門口的監控攝像頭拍了下來,而且偏偏那攝像頭還是高畫質的,我想保安室的傢伙們一定樂歪了嘴。”
我連忙說:“在下定要一睹真相!”說這話時,我的聲音幾乎都在發抖,這並非由於情·欲作祟,情難自已,而確實是因為這情報異常重要。
他嚴肅的說:“這些影片涉及到那些女孩兒的**,我已經刪除了保安室的原檔案,而且決定絕不將其洩露出去。”
我懊惱的叫了一聲,如果看得見他,我鐵定向他下跪懇求。
他沉默了一會兒,說:“你可以想象你和鄰居大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