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急於回到母兔懷抱的幼兔一樣。教授不可思議的望著這怪異的景象,控制器的移動宛若瞬移,他的手心甚至沒有產生任何觸感的變化。
笛莎點點頭,說道:“拉森魃的操縱暗影,海爾辛,你的朋友似乎很不簡單。”
無策說:“或者說,這不過是巫靈術的魔法,但現在不是討論此事的時候。笛莎小姐,你能替我拿著這個控制器嗎?”
笛莎揚起眉頭,說:“你當我是什麼人?有腦子的蟲子嗎?聽你差遣的忠犬嗎?也許我該好好教訓教訓你這位無禮的朋友,海爾辛。”
海爾辛暗想:“她被無策識破了隱形,難免有些發脾氣。”回憶她之前在血池中表現出來的鎮定,對比此刻的凶神惡煞,海爾辛暗中覺得有些滑稽,可不免又有些大難臨頭之感。
笛莎並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如此沉不住氣,而她也無暇思索其中緣由。
她曾經與卡恩長老聯手,協助他意圖對付桑吉特·緹豐,在與格倫德爾接觸的時候,她瞭解到這位弱血者的相關資料,但他並沒有任何值得在意之處。
然而就在此刻,她望著無策,心中隱隱產生了莫名的敬畏,彷彿她面對的是一位遠古血族,她和這位弱血者之間存在著難以逾越的鴻溝,她由此而暗自驚懼,心中情緒起伏不定,卻一點兒也不明白其中的原因。
無策說:“不可否認的是,你曾經被《靈魂試煉》的水蛭觸碰過靈魂,對嗎?”
笛莎說:“那又如何?”
無策說:“從那以後,在你的睡夢之中,意識之海,沉思之餘,幻覺之境,你也許會經常見到一位女人的身影,那個女人就是面具的妹妹,雙竹小姐。這一點,你是否有異議?”
笛莎雙手負在胸前,毫不客氣的說:“沒錯,這也是我們為什麼要把她帶到此地的原因,也許她是尋找聖物的關鍵所在。”
無策說:“如果我的推測沒錯,那個詛咒——無論它的原理多麼神秘——它已經在你體內留下了某種記號,或者說,某種魔力,也許這一改變可以讓你滿足教授所說的要求,成為那個蟲卵的探測器。”
令笛莎保持沉著的冰雪壁壘瞬間崩塌,由於心靈深處無名的恐慌,她氣往上衝,只想要發洩,她一下站了起來,叫道:“你說我是蟲子?”
海爾辛慌忙擋在她與無策之間,摟住笛莎的腰,苦心全解道:“我親愛的笛莎,他並沒有惡意,他只不過想要幫忙罷了。”
無策手貼胸膛,恭敬的鞠了一躬,說:“我很抱歉,笛莎女士,我的言語也許冒犯了你。但面具是我最好的朋友,他之所以深陷如此絕境,正是因為你們綁架的舉動導致,我不願意為此而莽撞的與你交惡,因為海爾辛也是我關心的朋友。但我僅僅希望能夠勞您大駕,幫助我和海爾辛共同的朋友。”
海爾辛柔聲道:“笛莎。。。”
笛莎撥出一口氣,靜立片刻,說:“把光管給我。”
海德教授驚訝的看著這一幕,當笛莎接過光管的剎那,控制器瞬間光芒大作,藍光沿著笛莎的肌膚,剎那間流過她全身,彷彿發光的蛛網籠罩著她,又在轉瞬間消失,笛莎低哼一聲,身子搖晃,海爾辛連忙扶著她坐回座位。
海德教授驚喜的喊道:“錯不了!就是這樣的反應!她體內有與那些蟲子類似的魔力,她已經與光管控制器取得了協同。”
海爾辛更關心笛莎的身體狀況,他摸著笛莎的額頭,說:“怎麼樣?笛莎?你哪兒不舒服?”
笛莎微笑的望著他,說:“我覺得完美極了,海爾辛。這。。。簡直就像是再一次收穫神啟一樣。”
海爾辛不知道她上一次接受“神啟”是什麼時候,但他凝視著笛莎慵懶的微笑,緊繃的心瞬間柔軟了下來。
無策說:“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