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一天也就餓死七八個人,而侯浦的軍隊裡連餓帶病,一天非戰鬥減員超過二十人。
這不就是巨大的勝利嗎?
於是他抓住侯浦的這個痛點在自己的軍隊裡大肆宣揚,抨擊侯浦的殘暴不仁,宣揚自己的仁義,讓自己軍隊裡的牛馬們也感到自豪與幸福,從而增加自己的安全係數。
侯浦當然更加生氣了。
於是雙方就開始更加激烈的比爛作戰。
於是城外的軍隊就出現了陸?所部鄙視四大軍閥、四大軍閥鄙視周奇祥和侯浦、周奇祥和侯浦互相鄙視的鄙視鏈。
而在這條主要鄙視鏈之外,各個軍閥的部隊也會有一些輔助鄙視鏈。
反正軍閥的部隊一樣爛,該有的爛點只要想找總能找到,並不存在無懈可擊的存在。
比如陸?手下一個地位比較高的統制官有龍陽之好,經常脅迫自己的部下為自己提供服務,服務越好職位越高。
然後在圍城戰時期,這一情況被其他軍閥來串門的時候撞上了,成為一時笑談。
其他各大軍閥們立刻嘲笑陸?是龍陽君,還說他乾脆把自己的軍隊改軍號叫龍陽軍算了,反正軍官都是靠這一手技能提拔上來的,整支軍隊全是內部解決需求的,簡直是聖人級別的軍隊。
打仗不為女人的軍隊,聖人啊!
其餘六個軍閥大肆嘲笑陸?。
陸?為此丟了老大的臉面,全軍士氣大衰,在其他軍隊面前都抬不起頭來,惱怒之下,陸?直接把那個統制官給剁了。
城外比爛成風,但是該說不說,這七支軍隊只有陸?這一支能勉強算得上軍隊,士兵基本上能吃到東西,能穿上衣服,所以打起仗來也比較勇猛,攻城的時候給成都城的壓力最大。
其他六支軍隊各有各的難處,各有各的笑點,這邊缺一點什麼,那邊缺一點什麼,打著打著物資就都跟不上了。
真要大批大批的餓死人,這仗也就不用打了,於是在幕僚們的建議下,軍閥們被逼著拿出錢來跟物資充裕的軍隊買。
軍隊官方出面買,士兵們私底下拿了錢也會買,或者互相交換,搞來搞去,成都城外面的軍營休息區簡直成了菜市場。
還有些軍隊的軍需官靠這一手生意賺了不少錢,引來很多人效仿,以至於認真做生意的人比認真打仗的人還要多。
仗打成這樣,進度可想而知。
從洪武七年十月底打到洪武七年十二月初,十多萬軍閥聯軍才堪堪把護城河填平,開始推著攻城器械準備直接攻城了,準備蟻附登城展開肉搏作戰了。
但是成都守軍也不是吃素的,護城河的優勢沒了,那就用城牆優勢,各種守城器械滿滿當當,城內物資極大充盈,金汁這種老農見了狂喜的戰略物資都當作熱水一樣不要錢的往下倒。
一時間,寒風瑟瑟的成都城外瀰漫著一股讓人感動到流淚的濃郁氣息。
這股濃郁氣息帶來了城外軍隊的極高傷亡率,所以每當這股熟悉的味道飄出來的時候,城外攻城軍隊總會慌慌張張地奪路而逃。
在成都守軍的堅持守衛之下,這仗打了一個多月也沒什麼進展,根據七大軍閥們麾下的社會精英們的預估,這仗沒有一年打不完。
當然這本身不是什麼問題,圍繞一座城池幹仗幹好幾年是正常的事情,只是在此時此刻的成都城下,這樣搞有點小問題。
因為明軍的威脅還在。
尤其是明軍已經攻克了重慶府的訊息傳來,成都城外一片慌亂。
瀘州危在旦夕,老巢距離瀘州很近的周奇祥所部和朱良所部坐不住了,生怕明軍打過來直接把他們的老巢給掀了。
雖然明軍暫時還沒有出動征戰的訊息傳來,但是十二月初的時候,擔憂的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