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底下還有這樣的道理?
葉義問和沈該十分不理解。
“將軍雖然打了勝仗,但也不至於可以顛倒黑白吧?公道自在人心,將軍如此作為,和指鹿為馬的趙高又有什麼區別?難道將軍要仿照趙高故事?”
葉義問黑著臉譏諷張越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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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我比作宦官?
張越景深吸一口氣,忍下心中怒火,暫時沒有表露出不滿。
“趙高指鹿為馬,是為了自己的權勢,而我之所為,只是闡述事實,咱們面前的這匹馬,它真的就是一匹馬,而不是鹿。
如果不信,我建議二位相公回去把這個問題好好的問一下你們的皇帝陛下,還有那個樞密副使虞允文,問問他們,大明為什麼一定要南下,他們一定知道。
然後他們就會告訴你們,他們是在怎麼利用那些從大明國內叛逃的叛徒們謀劃破壞大明國內正在修建的黃河大堤的,他們是怎麼付諸行動並且派出三百人隊伍北上進行破壞的!”
!!!!!
葉義問和沈該聞言十分震驚。
破壞黃河大堤?
皇帝趙昚和當今的平章軍國事虞允文?
他們兩個要破壞明國的黃河大堤?
還是用明國逃過來的叛徒們動手的?
這是真的?
那他們怎麼什麼都不知道?
“怎麼會有這種事情?為什麼我們什麼都不知道?”
葉義問大驚失色道:“我為大宋宰輔,這樣的事情如果有過,我一定會知道,可是我對此一無所知,將軍又是從什麼地方得知的?這種事情若是沒有證據,是不能胡言亂語的!”
張越景冷笑道:“胡言亂語?人被我們殺的差不多了,不過負責運送那三百人的船隻還在,船上的水手大部分還活著,大明還得到了虞允文親筆書寫的破襲大明黃河大堤計劃的紙張,現在就在中都!”
“這……這……”
葉義問和沈該頓時不知道該怎麼說了。
這種事情他們可完全沒有聽說過,也根本不知道,他們頓時感覺自己被趙昚還有虞允文給坑了。
那麼可怕的事情被明國知道了,結果你們還不告訴我們?
這不是明擺著要我們送死嗎?!
沈該說不出話來了,還是葉義問提出了問題。
“紙張可否一觀?水手可否請來交代一下事情的經過?”
張越景搖了搖頭。
“行軍打仗還需要帶著證據來打仗嗎?大明作為上國,本身也知道國雖大好戰必亡的道理,不會無故出兵討伐南朝,若然如此,必然是南朝圖謀不軌!
這話我說的難聽,但是二位相公應該是心知肚明,且此事性質太過惡劣,大明皇帝雷霆震怒,甚至有直取臨安找南朝皇帝問一下他的心思為何如此歹毒的想法。”
張越景說完,葉義問頓時氣著了。
“若無明確證據,怎麼能證明這是大宋的過錯?怎麼能證明明國此番南下是正義之舉?如此作為,何如莫須有?大宋皇帝和大臣的聲譽怎麼能受到損害?明國興兵南下之事又如何能在天下人面前站住腳?”
張越景冷笑。
“想要證據可以,我和陛下說一聲,陛下同意了,我就親自帶兵把證據送到臨安,讓你們所有人親眼目睹你們的皇帝和大臣是如何不把幾百上千萬人的性命當一回事的!”
“你!”
葉義問氣急,一時間無法開口。
沈該眼見氣氛陷入僵局,忙開口打圓場。
“將軍,並不是我等不相信將軍,只是將軍所說之事過於離奇,實在讓人難以相信,我們也知道黃河工程對大明的意義,可是大明為何不問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