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士卒只好不斷地好言催促,解刨狂人不耐煩的問了一句,為何人施救。但那士卒說出文翰之名時,解刨狂人態度立刻轉變,變得比那士卒還急,二話不說,捉起家中藥箱,反過來催促士卒趕快帶他入宮。
而此時,解刨狂人飛似地跑到牢內,也不顧得作禮,立馬來到文翰身旁。他沒有替其把脈,而是在不斷地摸文翰的身體,一時翻翻文翰的眼睛,一時附耳聽一聽文翰身體五臟六腑的跳動。做著各種怪異的動作。
過了一會後,解刨狂人停了動作,沉思起來。曹操見文翰、關羽、徐晃三人臉色越來越黑紫,咳的血也越來越多。呼吸由急轉慢,斷斷續續,看就快要死去。連忙扯著解刨狂人的手問道。
“這三人可否救治?!”
解刨狂人眼睛精光不斷,帶著堅定而又瘋狂向曹操道。
“可治!不過,這救治的方法比較危險。我要刨開他們三人的身體,切開其腸道,將裡面的毒酒擠出來,然後再為其逢上!”
“什麼!汝這哪是救人,分明就是殺人!老夫在這宮中做太醫二十餘年,從未聽過這種要刨開人身體的醫術。
汝這狂人安的是什麼心!況且,常言道人體髮膚受之父母!這人一根毛髮都是父母之恩,哪輪得汝肆意破壞!”
這時,在一旁站著的老太醫聽得解刨狂人的方法後,不由大怒呵斥。就連曹操也是臉色頓時陰冷,以為是哪個看文翰不順眼的權貴,故意派這人過來,讓文翰落得死無全屍的下場,當真可恨。
“來人吶!將此狂人給曹某押出去!”
曹操二話不說,就要喚人將解刨狂人押走。忽然,在曹操身旁的文翰,不知從哪裡來的力氣,竟用力捉住了曹操的手。曹操驚疑地向文翰望去,此時文翰的眼中迸射一道極為亮麗的光芒,那光芒亮得就好似將整個牢房都照亮了。
若是定要給這光芒定予名稱,那應該是用希望二字。
文翰張大著嘴巴,嘴中牙齒被黑血染得黑漆,斷斷續續地道。
“等…等…孟德…汝快問這人…姓氏!”
曹操眉頭深鎖,雖然不知文翰在此時此刻為何要問這狂人的名字,不過曹操在剛才那一瞬間,見到文翰眼中那亮得厲害的光芒,猜到這很可能事關他的命能否得救。當即急急地向正被士卒押走的解刨狂人,大聲問道。
“快說出汝之姓氏!”
解刨狂人聽曹操要押出去,不信其醫術,心中滿是落寞失望,忽又聽得曹操忽然問起姓氏,略有不喜,但還是問答道。
“這名字行頭只不過是一個稱呼罷了。吾沉醉醫術之道,原本早已忘記,不過數日前文冠軍問起。吾之後思索一番,隱約記起,吾好似姓華…”
姓華,醫術超凡,又喜愛解刨人體。這當是華佗無疑。
“孟…德…吾兄弟…三人性命交…予他了!”
文翰幾乎用盡了最後力氣、神智,把這話說完後,眼睛、嘴巴、耳朵、鼻子同時滲出黑漆毒血,昏死過去。
“拜託華兄弟了”
而關羽、徐晃,對文翰早是言聽計從,相信其決定,定不會害了他們,用盡最後一分力氣,點頭表示同意後,相繼昏去。
“不凡!雲長!公明!那姓華的!汝還不趕快過來施救!”
“那吾可否刨開其身體施救?”
“然!一切依汝!”
“那好!煩請這位大人,令人拿來火盤,清掃牢內環境。這牢裡環境惡劣,稍有不慎,就會感染傷口,:。
還有,煩請幾位太醫在旁協助予吾。這時間緊迫,吾又要同時為三人施救,一些細節方面就交給幾位太醫了。”
華佗神色一變,好似變了一個人似的,一連地提出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