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饒命啊。我等只是一士卒,黃長史才是那罪惡之首。今那惡首已伏法,求求大人饒我等一命啊!!”
一百人將痛哭流涕,磕頭撞地。楊典與裴元紹同時向李強望去,好似在問他的意見。
李強卻是搖了搖頭,意簡言賅地道:“公子說這群兵馬不乾淨,留不得。”
說完,不等楊典、裴元紹回答。李強便執起雙錘,一步衝到了那百人將的面前,使著鐵錘把他的胸口砸碎。
“那就殺吧!一個不留!”裴元紹森然而道,也跟著動起了手。李強的話,代表了文翰的話,所以作為家將的‘裴元紹’一定會支援。
見此情況,楊典也無需多言,帶兵跟著殺了起來。整整五百人嗎,在短短的時間內,很快地就變成了一具具冰涼的屍體。
楊典與裴元紹隨即收兵回營。原本殺得熱火朝天的山谷,悚然地變得安靜無比,一陣寒風吹過,只有那一具具屍體告訴我們,剛才在這裡發生過戰鬥。
不,應該說是單方面的屠殺。
另一邊,在文翰的軍營帳篷內。
“不凡啊。那裴元紹暗藏的財產為兄已安排好了,就在剛才為兄的堂弟帶人來到了營中,把那些金銀珠寶偷偷地運走。為了安全起見,為兄並沒有告訴他運的是何物,只告訴他是軍中要密之物,不可給人知道。”
周瓏風塵僕僕走入文翰的帳篷之內。隨著周瓏與文翰的關係越來越親密,周瓏對文翰的稱呼也發生了變化,直呼其字。
文翰正看著一本從楊典那借來的兵法之書,聽到周瓏的話後點了點頭:“嗯,勞煩周大哥了。那些人可信麼?”
早在黃樂攻山之前,文翰故意支開楊典先去山谷埋伏後,便暗中找到裴元紹,向他要了幾個人,然後快馬趕回解縣找到周瓏的堂弟‘周平’,過來把裴元紹私藏的財物轉移。
這筆財物不見得光,所以文翰必須小心,否則會得罪那貪財的楊鴻。
“為兄那堂兄為人木訥,不懂與人相處,卻有一身不俗的武藝,平時在為兄那賭坊做事。靠為兄支助維持生計。所以,對為兄的話是言聽計從。不凡你放心,周平此人可信。”
周瓏笑了笑又道:“不過,裴元紹那賊子真是不可小覷,斂財手段如此犀利。賢弟你可知,他那筆私藏的財物,粗略算計大概足有八百多兩。這些財物,足夠為兄和你嫂子過一輩子生活了。”
“周大哥,元紹現今是我的家將,就是我等的家人。別再喚他賊子,難聽。元紹與我說,那筆財物,經過了黑風山寨幾代頭目積累才有那麼多,平時元紹他們打家劫舍的錢財,大部分都分下去了。”
文翰皺了皺眉頭,似乎不悅周瓏對裴元紹‘賊子’的稱呼。周瓏一啪腦袋,連稱忘了此事。文翰與周瓏又聊了幾句後,營外傳來一陣雜亂的笑罵聲,看是楊典與裴元紹帶兵回來了。
文翰與周瓏立馬跑出帳篷迎接。裴元紹與李強見到文翰的身影,縱馬奔來,在文翰身前止住去勢翻身下馬,同時單膝跪下道。
“幸不辱命,其他書友正常看:。黃樂兵馬,全滅!”裴元紹與李強的聲音仍帶有那滾燙的殺氣,似乎仍未享受夠那種取人性命於彈指之間的快感。
“好!好!爾等做得很好!快快請起。我已為爾等備好酒席,為爾等大勝歸來慶祝一番。”文翰親熱的抓住裴元紹與李強的手,快步向備好一桌子酒席的帳篷走去。
“哎!賢弟汝怎能厚此彼薄。只顧自家兄弟,不顧汝的楊大哥。”
楊典唯恐落後了步子,喝不得盡興,連忙在文翰幾人的身後喊了起來,引得大家一陣發笑。
“那日從山寨中搜出的百壇酒水,今日盡數開封!眼下無戰事,兄弟們全部喝得開心,盡興!今日,誰敢不醉,就扒了誰的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