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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鯤越想越是興奮,雙手懸空,激動的顫抖不已。腦中嗡嗡作響,霎時失魂。結結巴巴的說道:“小子何德何能,怎敢如此高攀!”
“難道小兄弟,也是那迂腐之人?我們真心相交,豈可做那些俗世姿態!”‘檮杌’哈哈大笑道,猛地一把,拍在羽鯤的肩膀上,眼神中,透出極為誠懇的神色。
羽鯤本就是豪邁之人,一見這‘檮杌’也如此豪邁,豈會再過做作!
兩人真可謂是意氣相投,真心相交,羽鯤猛地半跪於地,恭敬的說道:“大哥在上,請受小弟一拜!”
話音未落,只感覺周身如枷鎖臨身,僵硬不堪。那一拜,卻怎麼也拜不下去。
正待羽鯤大惑之時,卻聽到‘檮杌’大聲喝道:“男子漢大丈夫,只可拜父母!豈可隨意亂拜!”話音剛落,只感覺一股柔和的力道,瞬間將自己托起。
‘能得如此大哥,今生何求?’羽鯤心潮狂湧,開懷不已。
卻不知羽鯤腦海中,此時已翻滾不息:“俗話都說,拜天拜地拜父母!我這大哥,真是桀驁之人,就連那天地,也全然不放在眼中!”
羽鯤霎時回神,對著‘檮杌’豪情的說道:“大哥教訓的是,天地亦不放在眼中,何須在拜他人!”
‘檮杌’聞言也是哈哈大笑,看著羽鯤的豪情極為欣賞,心道:“我這小兄弟,不但重情重義,而且聰慧過人,將來必定會有一番大作為!”
想到羽鯤的前途,‘檮杌’也瞬感開懷。霎時,兩股極為豪邁的大笑,在這黝黑的山洞中迴盪不息。
卻不知,只是這樣一次的簡單相遇。完全改變了‘檮杌’的命運,乃至於以後成為‘妖庭’的兵馬大元帥,獨掌一方大權。
………
流韻謹負手徘徊,看著句斐禹,嘿然冷笑道:“想不到,堂堂一太子之尊,竟只會躲在女人背後,句斐禹,你還算的上是一個男人嗎?!
囂張得話語,狂傲的笑聲,卻如同針芒一樣,直刺句斐禹周身。霎時,句斐禹只感覺胸腹間,如同有一座火山一般,彷彿隨時都會炸裂開來。
句斐禹知他故意激自己生氣,當下深吸一口氣,強壓著心中的怒火。嘿嘿笑道:“傲宇坤,本王還是勸你最好莫要激我,你可知道?本王升起氣來,連自己都害怕!”
驀地,句斐禹咧嘴一笑,那潔白的牙齒,在烈日下卻反射出滲人的光澤。
然而流韻謹並不把,句斐禹表現的一切放在眼中,依舊調笑的擠兌道:“噢?原來還有這種說法?那倒是還請句太子生一次氣,也好讓本王開開眼界啊!”
“本王先前,還未瞧出什麼,不過現在嘛,本王倒是猜出一二,你是不是暗中在拖延時間,好讓你族中高手前來相助?!不過,本王只怕你,等不到那時候了!”
句斐禹驀地一聲冷哼,打斷這場無疾而終的對話。
流韻謹臉上的笑容,霎時凝結,冷冷的盯著句斐禹片刻,森然道:“很好!你這句斐禹,果真還有幾把刷子,既然如此,那本王也只有先下手為強了!”
剎那之間,方圓十里甕聲大作,遠遠望去,數團裡許烏雲,向著兩人漂浮而來。
句斐禹和若冰諾對望一眼,心中都是一凜。相傳這流韻謹,極為擅長御獸,只是未曾料想,他竟會如此厲害,這方圓十里的獸類,居然全都被他統統招來。
流韻謹舉起‘巫真巨兕’嗚嗚的吹奏起來。句斐禹心中,頓時一驚,對著若冰諾急急喝道:“快逃!”
兩人怎敢怠慢,急急鼓氣而起,沖天飛掠。瞬間便化為,一青一藍兩道流光,向著天邊激射而去。
狂風撲面,衣裙飄舞,兩人繞林疾馳,凝神四探。霎時,團團烏雲已向前湧來,這時才瞧清那‘烏雲’的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