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龍幫的人。”一人急急來報。
慄大人眉頭皺起，“青龍幫？”
“呃，就是那幫人，他們對外自稱是青龍幫。”
“有漏網之魚？帶上來。”
“是。”
大堂之中，九門提督慄大人坐在毛皮鋪就的木椅上，手邊的熱茶升起嫋嫋煙霧，堂旁邊放著一個取暖的火爐。
一個小個子看起來賊眉鼠眼的人被兩人拖了上來，旁邊的人道，“大人，這就是那人。”
“大人饒命啊！大人饒命啊！小人是冤枉的！殺人的事絕不是小人乾的啊！大人饒命啊！”
聽旁人一說話，小個子就抖著雙手嚎啕大哭起來，口中不停喊冤。
拖著他的一人一腳踹過去。
“住嘴！”
小個子馬上咬嘴，不敢發出半點聲音，動作之迅速，叫人歎為觀止。
慄大人揮揮手，旁人會意放開小個子。
慄大人捧起手邊的茶，兩指捏著杯蓋在杯子上緩緩碰觸，發出清脆的聲音。
大堂裡靜悄悄的，小個子跪在堂下，不敢輕易出聲。
啜了一口，騰騰熱氣撲在眼睛上，緩解了幾分疲勞，慄大人這才再次開口道，“你說你是青龍幫的人？有什麼證據可以證明你的身份？”
“小…小人沒有證據。”旁人正待開口，小個子迅速道，“不過大人可以…可以去我們村去問，村裡人都知道，小人是…是青龍幫的人……”
摸不準慄大人的想法，那人戰戰兢兢說道。
“這麼說，那些女子是你等殺的咯？”慄大人不緊不慢地問道。
“冤枉啊！天大的冤枉啊！大人明鑑，小人絕不敢做這等傷天害理的事啊！小人冤枉啊！”
“嗯？”音調慢慢上揚，揚地小個子的心都跳到了喉嚨口，可為了活命，他只得硬著頭皮說下去。
“小人就是再渾，也是知道哪些事能犯，哪些事不能犯的啊！這…這殺人的大事就是不能犯的事兒啊！小人哪敢啊大人！是…是…是另有其人……”
放下手中的茶杯，慄大人斂了斂神，看著下面的人沉聲道，“說！”
小個子身子一顫，險些倒下去，腦海裡浮現那人說的話，強撐著繼續說道，“昨日我們從雕花樓出來，確實是去花樓強了幾個姑娘，不過，我們可不敢動手殺人啊！”他句句不離替自己開脫，見慄大人眼露不耐，才繼續說下去，“我們出了城後，小人感到有些不適，就說去方便一下，讓他們先走一步，小人隨後就趕上。誰知，誰知，等到小人解決完，追上時，卻發現……”
“發現什麼？”
“發現滿地的屍體，而小人那些青龍幫的兄弟也一個個不見蹤影了。隔的老遠，小人看見雕花樓的老闆和一群人騎著馬離去。”
“又是雕花樓？”
“一定是，白日裡小人的老大把雕花樓裡的一個管事打傷了，他們懷恨在心，就偷偷跑來對我們栽贓嫁禍。幸虧小人肚子不適才躲過一劫。是雕花樓的人乾的，是雕花樓的人殺的！！”
“他們大可直接將你們殺了，倒是一了百了，何必殺人嫁禍，費事費神？”
“大人，這個簡單啊！直接殺了我們，大人肯定會知道是他們殺的人。殺了那些女人，再將小人的兄弟帶走，那時候，別人都只知道是我們搶走了人把她們殺了，小人的兄弟又不在，死無對證，就沒有人知道是他們殺的了，到時候大人也只會來找青龍幫，這樣，他們即除掉了我們青龍幫，又沒有人懷疑他們。”
慄大人冷哼一聲，小個子嚇得撲倒在地，顫抖道，“大人，小人知道的都說了，小人真的冤枉啊！小人真的沒有殺人啊！”
旁人猶豫不定，慄大人一揮手，“帶下去，好好伺候